商议已毕,所有人便各自整顿收拾,我给岩生打了一通电话,岩生已做好准备,将车子开到了我这里,算上古丽,一行六人,分坐两辆车,用过早点之后动身出发。
车子和物质装备林筱雨安排人托运到新疆,六人乘坐飞机直抵乌鲁木齐。乌鲁木齐,通称“乌市”,旧称迪化,位于新疆中部,天山北麓,亚欧大陆腹地,有“亚心之都”的称呼,是世界上最内陆、距离海洋和海岸线最远的大型城市。
乌鲁木齐最初因清朝在新疆驻军而发展起来的一座城市,乾隆时扩建筑城,改称迪化。1954年迪化改称“乌鲁木齐”,蒙古语里意为“优美的牧场”。到了乌鲁木齐之后,我们再换乘车子,一路上少不了山高路远,从乌鲁木齐到霍城县驾车大概需要九个小时,途经石河子等地。
此行先要前往霍城县,大小和卓发源于伊犁,在那里应该还有一些风土民情或者坊间流传可以参考,或许能够找寻到一些线索。
俗话说,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不到伊犁,不知新疆之美。伊犁就像是在万顷荒漠中绚丽耀眼的祖母绿,令人神往。伊犁得名于伊犁河,古代的伊犁,是四大流放地之一。在新疆大陆性荒漠干旱区中,伊犁就像是瀚海中的”湿岛”,气候温和湿润。“波翻丽水已西倾,地势旋低气转平”这是清代诗人对伊犁地势、气候特征的生动描述。伊犁三面环山,西部开敞,冰川发育,雨雪丰沛,是新疆降水量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四条向东辐射的山脉如同巨人的骨架,贯通在五大河谷盆地之间的伊犁河及其支流犹如血脉一般奔流不息,孕育着这片肥沃富饶的土地和辽阔无垠的草原。
车开出县城,偏值当天雾浓,行驶得格外缓慢,周围浓绿染透的密林丝毫不逊江南,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我们一路奔劳,尚未充饥,只好在路边的一处小镇上吃饭休息,顺便打探一点消息。
这小得不能再小的镇子依山而建,好在这离县城不远,并非游牧民搭建的帐篷,建筑不多,大多是老房子,岩生在镇口找了个当地的小吃铺整赏午饭。老板是个维族,热情好客,我好歹也在妲蒂的教育下学过一点维语,勉强能够交流。
伊犁的羊肉抓饭可以说是典型的新疆特色了,两碗下肚,肚子里有了底,一路饱受颠簸的脑壳也清醒了许多,便对林筱雨使了个眼色,让岩生留下来照顾其他人继续吃饭,我俩去套些“舌漏”出来。
当下里起身走过去,我给那老板递了根烟,借机搭话道:“老板,我们是来考察历史古迹的,咱们这儿有什么特别一点的风土人情没有?”
老板闻言大喜,点头道:“特别一点的,我想想啊。”
但是他想了半晌也没说出个头绪来,说的都是些普通的,在网络上随便一搜也能找到。我心想,欲找到线索,得从点滴痕迹中抽丝剥茧才行,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老板,咱们这儿乾隆皇帝是不是留下过什么遗迹之类的啊?你知道不知道昆仑之殇在哪?”
那老板摇头道:“没得听说过,乾隆皇帝在我们这儿留遗迹?有的话也被土匪搬光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啊……”
“土匪?”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
“昆仑之殇就是一群盗匪,他们说不定平常也打家劫舍。”我心里一想,便连忙追问道:“老板,你说的这些土匪是什么人啊?”
说起土匪这个老板的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谈匪色变,这在老百姓中间是十分普遍嗯,本身没什么好奇怪。你跟见这个老板支支吾了起来,你在问他些什么,他便什么都不说了。我转念一想,问他还不如不问,便想再问旁人。
我转头看看四周,一眼瞥见街角有一家铺子,看门面应该是卖粮食的。新疆地区的人们主食是馕,除此之外,切糕、牛羊肉等也是不可少的,所以这家粮店也售卖冬肉等腌、熏干货。熏制的肉香味浓郁、耐贮藏。市场上出售的熏肉基本相似,买回去自己进行加工,增加些佐料,就可以食用。
这时候,就看到有几个人从店里出来,他们手里抬着一箱一箱的货物,正用力地往一辆货车上面搬。这辆货车车厢用帆布包裹着,看不出车厢内的情况。抬东西的几个人行为举止看上去十分怪异,我只是一瞄,就觉得这几个人有问题。
只见他们身上罩着一件黑黑的长袍,就像中东地区的伊斯兰长袍一样,只是看上去更像是一件黑色的斗篷。他们的手从长袍下面伸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黑色的鬼魅。这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小镇里,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不过,这个地方本来就人烟稀少,可以算得上与世隔绝,即便出现这样一群衣着怪异的人也不太容易被人关注。
网站转码内容不完整,退出转码页面。或者下载无广告阅读爱读免费小说网站转码内容不完整,退出转码页面或者下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