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大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学术带头人,更是当过华国数学学会的理事长,王老先生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之后,他硬是没找过一个金大的教授求助,而是一路拉着学生问路,问到了陆舟的办公室。
在听完了王院士的请求之后,坐在办公桌前的陆舟停下了手中的笔。
“去燕大做报告?”
“是的。”也不隐瞒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王院士直言道,“我们燕大数院,无论是在学术氛围上还是在学术能力上,都比金陵大学数院要强得多。这种世界级学术报告会,是我们华国数学界面向世界的窗口,也将是我们华国数学界融入世界的重要契机。我知道这个报告会是你的,你有权利决定它开在哪,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从大局出发,重新考虑一下。”
听到这句话,陆舟笑了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王诗成:“你问。”
陆舟:“你觉得是窗户重要,还是屋子里的东西重要。”
王诗成:“当然是屋里里面的东西重要。”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点零头,陆舟停顿了片刻,继续道,“华国数学界能否与世界接轨,并不是取决于这扇窗户开在哪,或者开几扇窗户,而是取决于我们把房子里面的东西修的怎么样,我们做出了哪些杰出的成果。所以你让我从大局出发重新考虑,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报告会开在哪根本不重要。而相比之下,我的研究本身,更关乎你的那个现实的问题。”
陆舟的一句话,把王诗成肚子里想的东西都给堵住了。
张了张嘴,半不出一句话来,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无法理解的语气开口道。
“我不明白。”
陆舟:“不明白什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