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显示的问题，观看直播的观众，再次炸了。

问题太炸裂了，是令人惊掉下巴的那种炸裂。

【你是否长期胁迫八十岁的老太，与你发生特殊关系，致使老太精神崩溃，最后跳河身亡？】

这个问题一出，观看这场直播的人全部都炸了。

虽然陈可还没回答，但大家现在已经摸清了这个节目的尿性。

就是它问的，基本上都是真的。

没想到陈可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口味这么的重。如此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陈可虽然有超雄综合症，但是他长的还行，也有几个闲钱在手上，完全没必要去霍霍高龄老太太。

陈可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他连杀人都承认了，这个问题更没什么不可承认。

他轻蔑一笑，“是的。虽然她们年纪大，但给了我一种妈妈的感觉。而且，她们这种老人，最爱面子，绝对不会把事情闹大。”

陈可一边说，一边似乎还在回味，“跟她们在一起，我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唯一不好的是，她们跟我妈妈一样，不喜欢我，抗拒我。”

众人听了陈可的叙述，已经了解到他不止侵犯了一个老太太。

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陈可是变态，还是变态中变态。

警员小林抿着唇，“难怪之前我听其他同事说，有几个老太太因为抑郁症跳河了，原来就是这个畜生做的。”

“哎，这种人，根本没有是非对错。”

此时，检测结果也出来了。陈可所说为真，奖金再加一百万。

现场立即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这时，屏幕上的新题目已经出现，这题是问的王德发。

“你是否为了防止那些女人逃跑，长期虐待她们？包括，但不限于：（毒打，辱骂，精神控制，强迫她们吃排泄物……）”

上面列举的一条条虐待的罪证，看得众人心口揪痛。

只是看这些文字，他们就已经想到了那些被囚禁的女孩，有多么的无助，恐惧。

王德发长相太过本分老实，此时低沉不语的样子，更显得委屈无辜。

可是观众没有忘记，就是这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男人，刚才还亲口承认了，为了传宗接代，杀掉了两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

他和佟庆成陈可一样，都是不可原谅的恶魔。

王德发盯着屏幕，神情麻木，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是，我的确对她们做了这些事。我打她们是有理由的。我对她们好，但是她们不安分，总是想要逃跑。”

“我花了钱，她们就是我的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她们听我的话。我家养了一头牛，以前也不听话，最后多打几顿，就听话了。而且，又不止我们一家这么做，别人也是这么干的。”

他平静地语气，令观看这场直播的人，毛骨悚然。

他们纷纷在网上查询王德发所在地村子。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王德发的所在的村子，早就已经上过新闻了。

属于永安市有名的贫困村。村里每年的人均收入，不超过三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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