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丢下烟头,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狗腿砍刀,眼前忽然一花,一道模糊的黑影带着阵阵风声砸中了他的脸!
“声音,哦,我在做事嘛,当然有声音了。”
李阎脚尖踩住狗腿刀刃,另一只脚向上一挑,把狗腿刀握在手里。抓起徐天赐的胳膊,往下层楼跑去。
“球仔,怎么回事?”
一伙四九仔听到声音从楼梯口往上面赶迎面正看见李阎。
“我草,这王八蛋耳朵这么尖,啊,不是啊茱蒂姐,我不是说你。”
李阎把爱立信丢给徐天赐,左手握住楼梯扶手,整个人腾空俯冲而下,双腿钢鞭一样横扫向众人,右脚蹬在一名四九胸口,一个鹞子翻身,右腿摆荡落地,拳背自上而下,狠狠砸在另一人的面门上,飞溅的血点和断裂的牙齿以李阎的拳头为中心,呈现出一个喇叭状的爆裂弧线。
徐天赐戳在一边儿,手里的爱立信还响着:
“阿阎你搞乜鬼啊,怎么身边这么吵?我没看到你在太岁身边啊。哇,这次不知道多热闹,太子乐不怎么来城砦的嘛,以为带几百个社团四九委员会就不敢动他,太岁是癫的嘛。他在这里大小声,今天恐怕走不出福义大厦。你听冇听到我讲话?”
“他……”
徐天赐对着手机张了张嘴。
“听到,当然听到。”李阎甩了甩拳头袖子走上来,一把抢过手机,瞪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徐天赐。
“茱蒂姐,我这里很快就好,我待会打给你啊。”
李阎挂断爱立信,冲着徐天赐使了个眼色.
“快走。”
……
“宇哥,我们在这坐到屁股生疮,是唔是真能等到人啊。”
黑牙泰驱赶着周围凶猛的水蚊,一口浓痰吐进脏臭的水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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