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唐若拉主教不动声色。
“无他,贵国若真心帮官府剿匪,便应该听从我们的调配安排,这么多军舰入港,风险实在太大,请理解我们的苦衷。”
赵光义不卑不亢。
唐若拉主教眯了眯眼睛,自从十七世纪,葡萄牙国王宣称,主教地位尊于总督,以及任何地方王侯和高官之后,官府和葡人的矛盾,向来是他来调和。
“我与赵大人,也是老相识了。”
“这些年,官府的海关,和我们的海关一直有摩擦,我总能从几位下属的嘴里,听到你的名字。”
唐若拉掰着手指。
“零四年,我逮捕耶稣会教士二十四名,你带人上门,没等我回来,就直接带走了其中四名华人。”
“零六年五月,在你治下,一名澳门土生士兵用火枪打死了三名中国人,我们请求官府宽容三天时间处理。你不允许,并立即处死了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赵光义眼皮一垂。
“没错,没错。我只是想说……“
唐若拉语气阴沉:“我一直觉得你,好碍事啊……”
砰~
一个带血枪眼洞穿蓝色官服。赵光义颓然而倒,血洒一地,满场哗然!
郑达张口欲呼,被一枚铅弹射穿喉管,鲜血染红胸前鹌鹑图案。
惊呼,怒骂,呐喊,刀光和枪声乱作一团。码头上顿时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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