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前,貘对李阎,用“阎浮果树”,“果实”,“虫子”来比喻行走和一个个光怪陆离的阎浮世界的关系。
可他没有向李阎说明,虫子千奇百怪,果实更是形态各异。
羽·丙子一百二十八号,或者说,几乎所有丙子轴的果实,放在“果树理论”里,就是熟烂透顶,甚至开始腐烂变质的果实。
这类果实的寿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漫长的发育中,果实中甚至不乏连十主也不会轻易招惹的恐怖存在,可无论多么强大,它们终究会与腐烂的果实世界一齐消亡。
这便是阎浮中极其盛行的“果树理论”中,提到的无翼虫,
无底之口的生灵,乃至一切旧时代的主宰,皆属此类。
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皇帝们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过,这些都和现在的李阎的关系不大。
璀璨的烟花在天空中盛放,黑玫瑰剧院位于整个圣·弗朗西斯科最富裕热闹的一条街,有南北两个巨大的广场,几乎每个周末都会举办烟火表演和各种酒会。街上最常见的是花贩,马戏团的拉客学徒,还有轨道马车的拉车夫。
李阎的目光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没一会儿,就定格在一台露天的蒸汽熨台上。
“先生,你有衣服要熨么?”
熨台旁边坐着一个生着雀斑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望向李阎。
李阎从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几张面额不一的纸币,大概有几十美元。
“我能试试这台机器么?”
小女孩接过钱,美孜孜地向李阎鞠躬:“当然没问题。”
女孩指着熨台旁边的旋钮:“只要按这个,熨斗就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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