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就定定的看着那只手:“琴琴,你弹烟灰的动作很好看,真的好看,我就被吸引住了。某次看见陶子画画的时候推眼镜的样子,很笨拙,也很美。走在街上看见某位女性,或许不漂亮,但是某个瞬间可能很吸引我,也想拥有,但也许想拥有的只是那个瞬间。我很有幸,得到你的喜爱,可以拥有你,也有幸得到陶子的依恋,可以拥有她,能不能一起拥有?谁都说不可能。米玛说可以,她不介意,她是脑子中毒了,得解毒……”
“也许现在只是新鲜,还勉强可以接受我的无法无天,或者有一天你幡然醒悟,离开我了,我还是想挽留你,但是我能怎么挽留你呢?所以我才想啊想啊,想得憋得很,既要无耻的花心,又要厚颜的挽留,好矛盾啊,为什么你就不能不花心?……”
孙琴就一直听他唠叨,最后看他没说了,才继续揪他耳朵:“臭男人,有机会就混出去和那些家伙喝酒,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附中那几个狗友都在,是不是又讨论哪个美女了?跟我回去,一身的酒味!”
拖了伍文定就下楼回家。
陶雅玲看见了也是一阵埋怨,接手拖他去给他洗头,因为头上还被谁倒了些酒,孙琴就靠在洗手间门口看。
陶雅玲穿的睡衣,把袖子高高卷起,拖伍文定躬在洗手台前,一边碎碎念一边把洗发液倒在伍文定头上,帮他把头发挠来挠去,还顺手帮他把后脑勺按了按,说是酒后要舒服点。掉头过来看见孙琴站那看,就没好气:“不帮忙?”
孙琴笑:“马上。”回去换了睡衣过来,帮忙把花洒拿过来浇水。这时就轮到米玛在门口看了,进门就轮不上她的边,正郁闷呢。现在卫生间也小,三个人在里面也很挤了,她又只有当观众。
孙琴边洒边笑:“你不来帮忙?”
米玛愣了一下才醒觉是喊她:“扎不进去了。”
孙琴瞟她:“挤挤还是可以的哦?”
米玛不推脱:“那就挤挤~”真的扯了块毛巾就挤进去。
陶雅玲烦:“真不知道怎么了,喝这么多,上次我喊他陪我喝,还不准我喝多……”
米玛有经验:“也没怎么喝醉,洗了澡就好多了。”
孙琴一直笑眯眯:“好了,头洗好了,我出去了,谁要帮他洗澡?”
米玛抢先:“我!”
陶雅玲头晕:“都出去了,自己洗。别装醉,米玛你去拿个板凳放里面给他坐着洗。”
伍文定就自己洗澡。
三个女孩子走出来坐在客厅,衣服都有点湿。
孙琴自己回去换了件,又找件给米玛:“不知道你扣得上扣子不。去我屋换?”
米玛还是不推脱,拿过就去换了。
陶雅玲有点奇怪的看孙琴。
孙琴说:“春节怎么办?”
陶雅玲想想说:“看他,我还是想他陪我回家一趟的,嗯,先说好,去你家我不介意的,你自己拿主意。”
孙琴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想通的?”
陶雅玲犹豫一下低头:“我想过了,他又不会害我,所以我就陪他一起随便他,结果最差也不过是失恋,现在走还是失恋,不如享受一段,说不定你还先走呢。”
孙琴真的有点惊讶了:“陶子,你行啊,偷偷的就把自己的思想工作做了?”
陶雅玲抬眼:“给你说说而已,你春节怎么打算?”
孙琴无所谓:“家里不提我就不提,如果提了就喊一起去家里坐坐。”
两人对眼看了看,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该这么平和的吧。
米玛换了衣服出来,真的有点紧,胸前几颗扣子有点张开的趋势。而且她又不穿内衣!看得孙琴火起,过去就抱住一阵揉:“你这不是给老伍看掉眼睛么,快去被窝里藏好。”
米玛才真无所谓:“看看嘛,反正都要给他看。”
陶雅玲也忍不住伸手了。
等伍文定出来看见三人纠缠在一起,很是奇怪。
孙琴指陶雅玲房间:“快去暖床!”眼睛却瞟自己那边。
伍文定乐呵呵的点头跑了,孙琴也站起来:“睡觉去了,你们慢慢玩。”回自己房间了。
米玛实在觉得委屈:“明天晚上陪我……”
陶雅玲得意:“没门。”
米玛不满:“明天我就走,看着烦。”
陶雅玲不怕:“慢走不送!”赶紧跑了。
小姑娘恨:“等去了成都,就全是我的!”决定明天一早就回,真的很心烦。
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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