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交给俞红梅了。”朱清宇在床沿坐下道。
“好,就算将功补过吧,明天你可得答应我家妹子,一起去散步。”邓红樱说罢,又到床上躺下了。
朱清宇看着邓红樱,脸上一阵疑惑,心里在说:红樱啊,你为啥这样作贱自己?我们孩子都有了,为何要将我推给燕子?
邓红樱知道他的心思,但佯装着不知道,说道:“快洗洗澡,上床睡觉吧!”
当晚,朱清宇又与两美女同睡一床,在邓红樱的身边躺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左定军打电话来说他的母亲和左定海的父亲可以出院了,医院通知去办理出院手续。朱清宇和邓红樱便坐着东风商务车到了地区医院,刘少强开车。
二人来到外科大楼七楼19号病房,看了看伤者的伤势恢复情况,又咨询了一下医生。医生说,苗月花的伤恢复得很好,可以马上出院。但是左国成的手臂还需继续观察,本来这只手臂再接有望成功,但是如果现在出院的话,就难保不出问题。
朱清宇和邓红樱简单商量后,决定办理苗月花的出院手续,左国成继续在医院住院观察。
邓红樱和朱清宇及左定海、左定军到一楼办理苗月花的出院手续,交费结算处的医生手里拿着一摞单子,用计算器按了两遍道:“苗月花和左国成入住时预交了两万元,现欠费三千六百元,如果左国成继续住院,除了结清欠账外,再预交几千元就可以了。”
邓红樱从红色的钱包里拖出一摞人民币数了数,递进窗口道:“预交五千块,加上三千六共八千六你数数。”
医生将人民币放在自动数款机上过了一遍,开了一张收据,递了出来。邓红樱拿着收据,大家跟着她来到七楼的医生办公室,给苗月花开了出院证明。
左定军心里憋得慌,终于忍不住说道:“邓二姐,我妈住院的钱,到时从我的工资中扣还吧,我和左定民都是得个用个,没有存款。”
左定海也道:“我哥说得没错,我爹的医疗费,也从我和左定江的工资中扣还。”
邓红樱嘴一撇,道:“你们父母被砍杀,是因为你们加入了我们公司,公司理应承担起边带责任。如果公司都不管了,还有谁给你们掌腰、给你们壮胆?你们还愿意在不负责任的公司呆下去吗?”
兄弟俩见她说得慷慨激昂,胸中热流奔涌、义气激荡,按江湖上的规矩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感谢邓二姐厚意,我等今后唯二姐马道是瞻!”
邓红樱脸上立刻漾起一阵潮红,激动地说道:“还给姐姐来江湖上的一套?哈哈,你们进了公司,就是我的亲兄弟了,还要见外不是?”说罢,扶二人起来,还在他们的衣服上拍了几下灰尘。
二人鼻子一酸,竟然一阵抽泣……
苗月花在一旁拉着英子,早已热泪滚滚,她一边哭一边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朱清宇看了邓红樱一眼,说道:“苗大婶的伤已好了,回去也不安全,公司食堂还差一名工人,如大婶愿意的话就到食堂上班吧,英子应在边城读书,与婶婶住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苗大婶一听,更加激动了,她拉着英子并命令左家兄弟道:“还不给朱经理跪下,感谢大恩人!”说着就拉着英子跪了下去。
朱清宇急忙阻止道:“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咋动不动就下跪?今后不准这样了!”
护士值班室的两个护士看到了这一幕,感动得叹了几声。
朱清宇叫左定海继续留下照看他父亲,其余的人从电梯下到一楼,乘坐东风商务车回到了保安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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