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额牛兽人露出意料之中的嗤笑,“真是一群怂蛋!”众人敢怒不敢言。
他扭头看向挣扎起来的敖家兄弟俩,“啧,说起来能在我手下过二三十招的兽人不多。你们有点骨气,但是骨气不当饭吃,该软的时候还得软,不过你们没有机会了。
有人让我取了你们的性命,给白狼族一个教训,别仗着有点势力,就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敢跟倪家对着干。
还让我跟你们传一句话,家里的小雌性自然会有人好好照顾的,而她的归宿只能是雌洞……”
这话刺激的敖家兄弟俩快疯了,用最后的理智喊了句:“贡游兄弟快走!”
贡游眸子微眯,显然洞察他们想要自爆丹田跟大额牛兽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他微叹口气,身子一闪,抓着大额牛兽人的独角,翻身骑上其背部,拳头便跟暴雨似的咚咚而下,捶得大额牛兽人整个人懵懵地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呢。
“他都这么说了,你们更应该保全自己,好好提升实力守护小雌性。你们跟他同归于尽,真是可笑!
他不过是被雇佣的,你们该防守的是雇佣他的那位。”
敖言敖信见贡游出手了,还有空训斥他们,几乎超过负荷的情绪似是一下子抽调大半,理智也回来了。
他们对视一眼,虽然说他们身上伤口多,却都被他们奋力避开了要害。他们没法跟十二级巅峰的战奴打斗,却可以与其他兽人争夺名额。
心里的火气化成熊熊战意,兄弟俩配合着拿出不要命的架势,竟是让对方节节败退无奈认输。而他们仍旧拖着不停流血的身体,盯上下一个目标……
大额牛兽人发癫似的满擂台蹦跳,想要将贡游甩下来,可是贡游的腿紧紧箍住其脖子,拳头捶的人又疼又懵,没折腾的没了脾气,“小兄弟,你不是不管闲事吗?咱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打起来。”
贡游跟没听见似的,继续保持着节奏捶着。
“你这是跟倪家过不去……别打了,我,我好不容易成为兽兵的,只要完成他们交代的猎杀任务,就能彻底摆脱倪家的控制……”大额牛兽人哪怕化成人形,仍旧被贡游骑着脖子,拽着他的牛角捶打着,每一下都没用尽全力,却让他脑袋空白一下,再这么下去他脑子真要被捶成浆糊。“我也是被逼的……”
贡游冷声道:“我知道你,倪家斗兽场前二十的战奴,是有拒绝任务的权利。为了晶石和地位,你取人性命,说是被逼的?我已经出手了,今天放过你,就是跟明天的我和家里的小雌性过不去!正好我也拿你立威,回敬倪家……”
说着他一个用力,将大额牛兽人头上的牛角硬生生扯下来,瞥了眼台下某个位置。
萧承立马接受到他的意思,将小雌性按入怀里,神色淡淡地看着贡游将牛角翻转狠狠扎入大额牛兽人的脑中……
台下兽人们顿时发出兴奋的叫喊声,“好,小兄弟身手漂亮啊!就该这么做,这只大额牛兽人就是倪家磨出来的刀,不知道杀害多少兽人了……”
“要是被他晋级了,以后我们兽兵营是不是可以拱手让给倪家,由着斗兽场统治?”
尤其是白狼族人喊叫的最厉害。他们也是对贡游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这对兄弟怕是折在了擂台上。
司烁听着耳侧爆发的喝彩声,吐口浊气,抿着唇笑着蹭了蹭萧承的胸膛,“我就知道大鱼兽是最棒的!”
打擂台的兽人,很容易被体内的血性所支配,热血上头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又或者生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恣意折辱对手,拿着人性命玩弄。
贡游不是这样的,他跟冀凉一样,也有着自己的坚守,除非对方是大恶之人,他才会出手止住恶源。
越是看似凉薄、不愿步入人群的他们,内心从未停止过滚烫。
“姐姐,你搂着我夸贡游哥最棒,你觉得合适吗?”萧承没好气地咬了下司烁的耳垂,“早知道能得到姐姐这么高的赞扬,我也得上台活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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