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啸寒很晚才回到船舱,饶雪空已经上床睡了,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闻到熟悉的气息她放松了身子,窝入他的怀里。
“明天要不要跟着我去谈生意?”靳啸寒搂紧她。
饶雪空有点懒散地问道:“什么生意?”
“唔,去看看有什么你感兴趣的?”
“不去,你去吧,我在船上跟渐离下棋好了。”饶雪空对这几个小海岛没多大兴趣,她知道蓝靖肯定有野心,等他们帮着他将几个海岛收回去,以后能做主的还不一定是这些岛主呢,那何必费这功夫,她都已经跟蓝靖谈好条件了。
其实靳啸寒也知道这些,不过他这一上岸时间不短,不想留着她在船上陪着韩渐离罢了。现在被她拒绝,他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间,郁闷不已。
“他是你师兄,是我朋友,你总吃他的醋做什么?”
被他转过身子剥着衣服,饶雪空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提他?”靳啸寒埋下头去,吮咬住她的一颗粉红。饶雪空的气息立即就乱了。“白天的时候才......”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回不来。”他的声音含含糊糊,一双手没闲着,片刻就将她剥了个光溜溜的,他的唇也在四处挑起火焰。
饶雪空在这方面向来定力不足,也从来赢不了他,这一次也同样,最后被他啃到骨头都不剩下。
波浪轻晃着,海上很宁静,船上人太多,还有着高手,饶雪空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强袭。
接下来的十几天,靳啸寒果然没有回来,他带着另外两艘战船出去,也带去了破浪号上大半的属下。
饶雪空和韩渐离每天闲着没事就下下棋。钓钓鱼,有时还比赛一下。韩渐离的伤养了半个多月终于好得七七八八了,心里的阴影也已经散去大半,说起扎拉木来不会再有什么情绪。
这一天他的的破浪号飘得远了些。四周是茫茫的大海,有海鸟鸣叫着在头顶飞过,饶雪空光着脚丫坐在四楼甲板边缘晒着太阳。
在雾都的时候她就已经写了信让安理士的祖父想办法送到中土,但是隔着茫茫海域,看来是没有什么办法送出信去。
蓝靖虽然说对中土没有什么企图,但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得让轩辕逸知晓。
正想着这些事,忽然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响声,随后有那个方向有浓烟冒起。
韩渐离走了过来,说道:“是某座小海岛的方向。”
“啸寒动手了?”
靳啸寒的确是动手了,不过这半个月他也不是在游玩的。几个海岛之间的关系向来错综复杂。几个岛主之间也在暗自较量,这半个月他摸清了情况,内部分化,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几乎什么招都出了。
海玉岛一夜间成了无人岛,这个消息这前被他让人封锁起来,在这个时候才揭开,把那几名岛主震慑住了。
但是扎拉木也终于探得了已经失联半个月的海玉岛的消息,勃然大怒,亲自下令水军出发,在海域追捕灭了海玉岛的人。同时也给各岛主来了信,要所有海岛协助,谁有不从,水军的炮火就将对准哪一个海岛。
战斗一触即发。
几名岛主与靳啸寒已经有了接触,也不难猜出他就是扎拉木要找的人,更有岛主悄悄探明。他只有两艘战船,但是扎拉木派来的,却是十部战船!
靳啸寒带着丹,他们自然也知道了情势如何,丹是皇帝的亲信!这说明。皇帝和国师之间开始撕破脸平和的伪装了!
这一天早上,五名海岛岛主就聚在一起开会,这个会议气氛很压抑,一开始一直没有人说话。
后来一名高大的中年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各位,我们一直都想让蓝珠皇室站出来承认我们各岛的独立地位,更大地对几个海岛放权,但是蓝珠皇室只拿我们当成皇室所有,岛上的各项法令,皇室也要参加制定,岛上的物产每年都要上交大半,咱们都是一岛之主,见到皇帝还是跟其他臣子一样要下跪叩拜,你们难道觉得不憋屈吗?”
“吕岛主的意思是,反了他?”另一名五十来岁的瘦个男人目光微闪。
“秦岛主,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吕岛主话风一转:“我的意思是,就算是国师赢了,国师成了皇帝,难道说他就会把海岛完全交回我们手上吗?”
“吕岛主是想,两不相帮?”
吕岛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秦岛主说道:“这是最笨的做法。你两不相帮,不管哪一方赢了,我们都讨不得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没有站在他们那边,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就已经对立,到时,赢家还能用你?”
“我说了到时候要为他所用了吗?”吕岛主傲然一笑。
其他人都怔了怔:“那吕岛主是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不知道中土有一句话叫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还有一句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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