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我说要来凑热闹啊。”司徒寒话音落下,司徒寒的母亲周婉如已经看过来,朝着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江幼渔也笑着向周婉如挥手回应,然后看了眼司徒寒。
司徒寒牵起幼渔的手。
江幼渔下意识想挣脱,但看看远处的二老,暗叹一声,接受了。
所以得尽快出国,在国内的话,就怕时不时与司徒寒的父母碰面,还得跟他演戏。
两人来到二老面前,打过招呼后,司徒盛年解释了他们两位的来意,原来是结婚证找不到了,过来补领一份。
江幼渔对这个解释存疑。
等二老不在身边时,司徒寒悄悄在幼渔耳边说:“我爸妈狡猾的很,我估计是来看看咱俩是不是真领证。”
“要是发现咱俩不真来,是不是分分钟给你扭送派出所自首去?”
司徒寒点点头,苦大仇深道:“感觉你才是他们亲生的,我是养子。”
江幼渔噗嗤笑了,这是生怕儿子干了坏事还逍遥法外,三观这么正的爸妈,世间绝对少有。
她一笑,司徒寒就愣住了。
江幼渔也微微一愣,抿住了唇,把脸别开不再看他。
但司徒寒还是说了句:“幼幼,你已经很久没对我笑过了。”
江幼渔看着旁边的宣传栏,淡淡说道:“只是觉得姨爷和姨奶奶有意思……”
尽管已经改口,但私下里,幼渔显然还不习惯。
司徒寒也并不在意这些,他还在为幼渔对他露出的那个笑容而喜悦。
他们的确很久没有这么正常地说过话了。
自她18岁生日之后,司徒寒也再没见过幼渔对他笑。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