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兴曾经是可同境和比拟,如今也是真的比不上她。”看了一眼和西南,“你和她所学不同,如果真到了拼命的时候,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李境和所习之武,都是奔着生死而去。
对于这个,和西南忍不住疑惑起来,“夫人……,跟先生您是多年情分吗?”
只是当问完这句话,和西南马上就意识到问错,马上道歉,“先生,对不起,我马上给夫人送下午茶过去。”丰愚行也没有多在意,“我们多年情分,鲜有人知。”
能得这么句回答,和西南已经很满足,赶紧退下。
王曲掩口一笑,“先生,瞧瞧您把西南吓成什么样子了。”说话间,开始点火烧水煮茶,丰愚行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过年不值班,怎么不回家里去——”
同院内其他孤家寡人不一样,王曲出身富贵,父母俱在。
“回什么啊,又不是我的家。再说,我年年都在院里陪您吃年夜饭,今年可不能少了,毕竟我还等着拿压岁钱呢。”王曲家庭复杂,父母各自在外玩得风生水起,唯一的嫡子却不如两边生的私生子半分,一度差点死在国外,直到遇上了丰愚行。
“嘱咐你的半句话听不进去。”
王曲赶紧坐直身子,“先生,我都记在心里呢,如今那家里乱成一锅粥,我急什么啊……我不急!”本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结果却落得爹不爱娘不疼,小小年纪辗转各个寄宿学校。
还不到十四岁就送出了国,他被霸凌到屡屡自杀。
如今自己活过来了,好好做了救死扶伤的医生,回头一看那个烂泥窝,真是越看越恶心。
“知道就行,大丈夫存于世上,自该立志存志,碌碌无为只为一己舒坦,废物一个。”丰愚行的训斥是严厉的,王曲自然知道,他想着丰愚行也是为了他好,只能低头认真听训。
“不瞒先生说,那烂泥塘里我是不愿意下去沾了身子,但王、曲两家的家产,也不可能落了旁人手上。”祖父和外祖父都曾是有志之士,存下这家产不易,两家联姻后谁能料到曲家的独子早逝,而王家这个又是个人渣。
他是两家唯一合法出生的孩子,丰愚行扶着他往前,自有更多的打算。
“不止如此。”丰愚行吃了一口茶,有条不紊的说道,“王、曲两家先人遗志你也得继承过来,你选个合适的时机,直接过去接手。”王、曲两家一直是做医药器械生意,他算是半个专业对口。
王曲愣了一下。
之后嗫喏道,“先生,我还是更喜欢从医执业。”
丰愚行嗯了一声,“到时候再看,如若你真不喜欢,挑个能干的人去做就是了。”大丈夫要做大事,不是凭着一腔热血,有资源、地位、能力以及雄厚的经济支撑,必然事半功倍。
“好,我知道了,先生。”
王曲四处看看,小声问道,“先生,我需要去给夫人请安问好吗?”
提到李境和,丰愚行唇齿留香,他咳嗽半声,“晚上年夜饭你就能看到了,这会儿不急。”似乎想到什么,他反问王曲,“葵兴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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