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陪了胥也一整天,晚上将胥也哄睡,出去下斗了。
桌子上放了一大兜黄金,还有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条,陈皮大字不识几个,所以画了个小人。
小人扛着包袱,从地上走到地下,发现了一大堆宝贝。
胥也看着陈皮留下的字条,笑出了声。
他光着脚站在地上,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笑的腰直打颤。
光照进屋子,将胥也笼罩其中,那一瞬间,美的周围一切都仿佛虚幻。
看吧,连光都偏爱他。
胥也吃了早饭,就出门听书了。
他还是坐在老位置,听着说书先生讲张启山的发家事迹。
好巧不巧又遇到了裘德考那个洋鬼子。
胥也原本打算装作看不见。
谁知裘德考一屁股坐在胥也桌子对面,胥也想看不见都难。
“小陈少爷,咱们又见面了”
胥也敷衍的朝他笑了笑,转过头看着下面的人们,懒得搭理他。
裘德考也不恼,乐呵呵的继续道:“陈舵主仿佛下墓了吧”
提到陈皮,胥也才掀开眼皮看他一眼,轻轻应了声“嗯”
裘德考好脾气道:“不知道陈少爷对长生感不感兴趣”
提到长生,胥也立刻有了精神,他撇头打量着裘德考,看着他那金发碧眼的模样,瞬间又失去了兴致。
一个洋人,懂什么叫长生?
还是滚家里边去拜上帝吧。
胥也恹恹的撑着下巴,继续听书。
裘德考没错过胥也眼中的情绪,暗暗道“这次果然没找错人”
不出意外,他和陈皮提过长生,但被陈皮骂得狗血淋头。
陈皮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长生?你他妈看我像不像长生!
裘德考在心里暗骂,他是一个粗鄙之人,自那之后再没和陈皮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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