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皮拿着刀,抵在齐铁嘴脖子上,让他重新算。
胥也抱着陈皮的腰,阻止他。
齐铁嘴最后被陈皮揍到躲在桌子底下。
胥也连拉带拽,把陈皮带了回去。
陈皮气的脸红脖子粗,叫嚷着让齐铁嘴等着。
齐铁嘴擦着汗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骂骂咧咧的坐回椅子,仔细看,他小腿上还有个黑乎乎的鞋印。
应该是陈皮踹的。
回到家,陈皮看着脸黑成锅底的胥也,自知理亏。
磨磨蹭蹭的走到胥也身边,蹭来蹭去,黏黏糊糊。
胥也臭着脸推开他,陈皮厚着脸皮再次贴上来。
胥也推开他,他贴上来。
来此反复,两人也不嫌累了。
最后胥也被气笑,撇过头不去看他。
陈皮将胥也扛起来,扔到床上。
先这样,再那样……
胥也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因为那一卦的恐惧也随之消失。
在床榻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天明。
胥也昏了,陈皮抱着胥也去清洗。
陈皮紧紧抱着胥也,似乎想把他揉进骨子里。
……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大半个月过去了。
陈皮要去巴乃,那边有大墓,胥也送离陈皮。
临走时,陈皮将一根红绳塞到胥也手里,上面带着淡淡的焚香味。
胥也拿着红绳,疑惑问道:“你从哪弄来的?”
陈皮淡淡道:“长沙城外那个破庙里求的,你可要好好戴着”
末了还生硬的补了一句“保平安”
胥也牢牢攥在手里。
陈皮亲了胥也一口,“我们成亲吧,来年春天找个黄道吉日”
胥也红着眼点点头。
陈皮摸着胥也的脸,“阿也不哭”
陈皮骑在马上,最后看了胥也一眼,带着手下纵马而去。
胥也回屋换了身衣服,微长的头发变成辫子,垂在身后,些许碎发散落在额前,慵懒随性,干净清爽。
他将陈皮送的红绳戴在另一只手上。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