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和莫扶桑都是吃了一惊,同声问:“出什么事了!”
许家晖喝了一口水,瞟王鹏一眼说:“还不是曲柳那个市场。”他一挥手坐下來,“商户们砸了市场办公室,又大闹镇政府,都要退商铺,听说还把彭县长给打了,董书记和年县长本來已经跟雷副部长一道去宁城开会了,半道又折了回來直接去了曲柳!”
“什么。”去而复返的彭俊听说彭开喜被打,冲过來一把按着许家晖问,“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我阿叔,!”
许家晖皱着眉抬了抬下巴,示意彭俊把手拿开,“我也是听董书记在电话里说的,要不你自己打电话问问!”
彭俊语塞,放开了许家晖,可是人却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转着圈。
“彭俊,你能不能坐下來,我眼都被你晃晕了。”老孙头不满地说。
“我阿叔都被人打了,我还管你眼晕不眼晕!!”彭俊沒好气地说。
王鹏等四人都朝他看了一眼,同时摇摇头,不去理他。
下班时间一过,老孙头准时回家,莫扶桑去食堂打了三个人的饭來,与王鹏、许家晖一起吃了,彭俊心里记挂着彭开喜,又不敢胡乱打电话询问,也留在办公室沒走,看他们自顾自地吃着,心里的气又不打一处來,一个人在那里咕哝:“我看曲柳这地方就是个流氓窝,从那里出來的沒个好东西!”
莫扶桑听了“啪”一下搁了筷子站起來,指着彭俊道:“彭俊,你说谁呢,说谁流氓!”
“谁觉得是就是。”彭俊立刻回她。
莫扶桑涨红着脸想驳他,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驳,王鹏拉了她一把道:“坐下吃饭,他心里不舒服,你跟他瞎计较什么,!”
彭俊一愣,他是有意要挑王鹏生气,也好找个由头跟他干一架,泄泄心里一直以來的气恼,沒想到王鹏竟是一团软棉花,砸下去根本沒有着力点,他只好坐在一旁闻着饭香味儿生闷气。
这要搁在早两年,王鹏对彭俊这种人早就想法治他了,但现在的他看彭俊这样的人,觉得实在不值得在他身上多花心思,哪天彭开喜若是倒了,彭俊自然也就蔫了,四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各怀心事,真到晚上十点多才有电话打进來,彭俊第一个抢在头里扑过去接了,拿在手里只“哦”了两声,就把电话往王鹏跟前一伸,“你接!”
王鹏看着彭俊眼里流露出來的诧异眼神,心里也敲起了边鼓,强自镇定着接过了电话放在耳边,还沒开口就听到话筒里传來了年柏杨的声音:“小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到我办公室!”
王鹏一句话也沒说成,年柏杨就匆匆挂了电话,面对许家晖、莫扶桑询问的眼光,他只好耸耸肩说:“让我回去休息!”
“那我们呢。”莫扶桑问。
“沒说。”王鹏实话实答。
许家晖在县里也待了十來年了,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也从沒碰到过,他想來想去还是给梅开度拨了个电话:“梅主任,曲柳的情况怎么样!”
“我和几位领导都在宁城呢。”梅开度明显是压低了声音说话,许家晖能听到电话里董展风的大嗓门在讲话,“你们还在办公室!”
“是啊,我们都在……”许家晖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小彭也在!”
“……”梅开度沉默了一两秒才说,“你们都回吧,今天也估计用不上你们了!”
许家晖放下电话叹了口气,朝王鹏他们挥了挥手说:“走吧,都回家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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