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王鹏怎么问,东子都只说沒事,倒是问起:“你妹妹什么时候放假!”
“还有些日子吧,怎么啦。”王鹏看着他道,“对了,梅梅说你常给小妹买东西送学校去,别把她宠坏了!”
东子的脸上这才露出点笑容,“就买些小东西,能怎么宠坏啊,我奶奶估计会在春节前过來,不会给你们带來什么不便吧!”
“哪儿的话啊,这不跟家里來亲戚一样。”王鹏拍着东子的肩,俩人一起回了包厢。
开门进去,朱红霞正给秦阿花布菜,孙梅梅低着头喝茶,王鲲在抽烟。
朱红霞其实比王鲲大了许多,已经三十好几,但一直保养得不错,皮肤白皙透亮,身材虽算不上好,但该有的地方料都十足,算是那种让男人比较有手感的女人。
王鹏对朱红霞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她最早只是个纺织工,但高中文化的她在纺织厂里也算是个文化人了,加上她很会來事,沒过多久就开始一步步地往上升了,在宁城官场说起经贸委的朱红霞,不少人都能说出些故事來。
朱红霞从进门开始就很热情,尽管在座诸人不太欢迎她的表情像都写在脸上,但她依然故我,笑嘻嘻地捧着这个、赞着那个,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
晚饭结束的时候,朱红霞主动邀请大家一起去唱歌,东子第一个拒绝了,孙梅梅自然也说太晚了不想去,王鹏推说要送秦阿花回刘胖子那里,也拒绝了。
结果,王鹏与秦阿花刚到刘胖子家,东子电话就來了,说是与孙梅梅一起在维也纳,让王鹏过去喝咖啡,要是刘胖子在,把刘胖子也叫上。
王鹏与刘胖子赶到的时候,恰巧姜淳也在,与包兰两个一起和东子、孙梅梅在闲聊。
“王书记,好久沒见你了,被高原的风一吹,更有男人味了啊。”包兰笑着与王鹏打趣,身子则已经从座位上挪开,“这边坐吧,我去帮二位点咖啡!”
王鹏摇摇手说:“别给我那东西,越來越喝不惯,你还是给我泡一壶茶來!”
“我也是。”刘胖子叫道,“这洋人的玩意就TM沒咱们自己的东西吃起來舒服!”
包兰嘻嘻笑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洋妞吗,这个时候却说洋人的东西吃不舒服!”
刘胖子笑道:“老板娘,这偶尔偷着吃吃还成,吃多了就肠胃不适了!”
包兰扬手笑着走了,东子指着刘胖子笑:“怎么你泡个洋妞,弄得满城皆知啊!”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王鹏坐下來诧异地问,随手想摸烟,又想起这儿不能抽烟,立即咕哝道,“这洋人确实规矩多,假洋鬼子都搞个禁烟,明明烟就从他们那儿來的!”
姜淳哈哈笑道:“我可是当你在骂小兰哦,小心我翻脸!”
“爱翻不翻。”王鹏也笑。
“听你们那边过來培训的人说,你把那个锂矿的事搞定了。”姜淳顺口问。
王鹏点点头,“算是吧,区里成立了一个矿业发展公司,以后藏区所有的矿都由矿业发展公司纳入开采,怎么说來着,就是弄个矿业开采专营权吧!”
“去你M的专营权,你们这帮人呐,整天就整个邪乎,不就是垄断嘛,说得比唱得都还好听。”刘胖子突然骂起來,把王鹏几个都骂得一愣,随即都哈哈大笑,说看不出來他也有发飚的时候。
包兰亲自把王鹏和刘胖子要的茶端了过來,站在一边问王鹏:“怎么不见芳菲跟你一块儿來啊,她不是也去西藏了吗!”
“她回來就回她父母家了。”王鹏喝了口茶说。
姜淳滑头,早就听來培训的藏族干部说王鹏与纪芳菲走得近,料想中间一定是有事的,只不过还有一个莫扶桑在梧桐,谁知道最后王鹏会和哪个在一起,这种事情当这么多人面,还是少讨论的好。
因而,马上截断了包兰的话说:“你想她就自己给她打电话嘛。”接着就问王鹏,“王书记,要说你回來也有些天了,什么时候回梧桐啊,一大帮子人等着和你聚聚呢!”
王鹏抚了抚额头说:“不瞒你说,就知道回去又得每天喝得昏天黑地的,我这几天是在这儿躲清静呢!”
“再怎么多也不能扔了朋友啊。”姜淳笑道,“我先说头里啊,回去第一顿得我安排!”
王鹏只得呵呵地应了,才转头问东子:“你奶奶來的日子确定沒有,确定了日期,我好提前安排,我阿妈的意思是想请她老人家住我们石泉的老屋,不知道她会不会嫌行动不方便!”
东子眼睛一亮道:“我奶奶本就有这想法,就是我不好意思开口跟你妈提,怕麻烦着她!”
“那就是行喽,回头我跟我阿妈说一下,那我就和她一块儿回去了,正好把家里收拾收拾,小妹也快放假了,三毛也要回來过年。”王鹏说。
孙梅梅接道:“我和你们一块儿回吧,正好可以给阿妈搭把手!”
王鹏才点了头,包兰突然指着门口说:“嘿,瞧瞧,王书记的红颜來了啊!”
众人立刻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进门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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