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力凯沒心思再跟他说这些,他现在迫切想弄清楚的,还是那张银行卡上到底是不是有大钱。
“这个,刘行啊,省工行这些年呢,给天水的财政帮了不少忙,我为你们做些事情呢,也是应该的,你以后真不用再搞这些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佟力凯顿了顿又说,“而且,从私人关系來说,我们又是朋友,啊……对了,还沒有谢谢你昨天送的表,我儿子很喜欢!”
那一头的刘惠强暗自在骂人,送了这么多,就谢这块表,劳力士给一个十**的毛头小子戴,谁信。
“一块表不值几个钱,就不必客气了,而且这款也不适合小年轻,你该自己戴才是,回头,事办成了,我再送咱侄子一块江诗丹顿。”刘惠强佯装爽气地说,“对了,昨天那张卡,你收好了吧!”
佟力凯心头一阵狂跳,表不值钱,又重提银行卡,他百分百肯定卡里的钱超过表的价值。
“呵呵,说起來还真不好意思,昨天下车后就沒见着过银行卡,刘行是不是记错了。”佟力凯强自镇定地说。
“什么。”刘惠强响亮地声音有种想吃人的力量,“佟书记,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跟你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佟力凯反问。
“你好好回忆回忆。”刘惠强急了。
“你从昨晚开始说了几遍这个银行卡,我还能不仔细回忆仔细找。”佟力凯决定咬定沒收到过这钱。
“你确定沒看到。”刘惠强又问了一遍。
“沒有。”佟力凯说,“刘行,你不会在卡里放了好多钱吧,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咱们虽然是朋友,礼尚往來无可厚非,但钱这东西可不能乱送啊,多了是会毁人前途的,你得体谅我啊!”
“行,我明天一早就让人去挂失。”刘惠强咬咬牙说,“希望沒让人冒领!”
佟力凯挂了电话,心还在突突突地跳。
要不是昨天那一出,他还不知道刘惠强着实送了一份大礼,虽然到这一刻他仍然不知道那卡里到底有多少钱,但这根本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零零碎碎的钱物收点,他是不怕的,大数目的钱虽然诱人,他可不敢随便收,尤其是像刘惠强这种有事儿了才找上來的人,明摆着就是一次**易,这种人是不靠谱的,一旦出事,最先咬人的,肯定就是这号人,佟力凯不想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冒险。
眼下唯一有点对不住的是司机小许,不过,只要那小子沒去动卡里的钱,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事,但如果动了,借刘惠强的手封这小子的口,也省得他自己出面引人注意了。
……
隔天下午,邵凌云到市委开会,开玩会跟着去了王鹏办公室。
“……银行那边來消息,说是那张卡办了挂失。”邵凌云聊了一会儿近期的工作后,突然转了话題。
“谁去办的。”王鹏问。
“一个叫夏丽秀的女人。”邵凌云说,“就是原來的办卡人!”
“钱是办卡时就存的!”
“不是,从外省的工行分三笔划过來的,划來以后,这张卡有超过一年沒有资金來往了,就前段时间那小夫妻俩去办汇款,结果又沒办,当时柜台的人觉得这夫妻俩奇怪,还特意向领导反映了这事!”
“是吗。”王鹏看看邵凌云,“报警了!”
邵凌云摇摇头,“沒有,据柜台办理当时业务的客户经理说,领导讲她少见多怪。”他想了一下问,“要不要查查这个夏秀丽和刘惠强的关系!”
王鹏朝邵凌云看一眼说,“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要保护那个司机小许和他的家人!”
邵凌云走后,王鹏打电话给佟力凯,“老佟,忙吗。”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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