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瞥他一眼,“这京兆府大牢也忒脆弱,被几只老鼠一拱便塌了大半。户部年年拨款,就把这大狱修成这样?”
郝友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哭道,“冤枉呐世子。下官也不知怎会如此,主要是那硕鼠相当巨大。有目击者称,它们体态灵活且惯会撞击……”
“你觉得这种时候再找理由推脱还有意思?”沐昭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自辩,冷冷训斥道,“人是你京兆府千方百计要过去的,又是从你京兆府莫名其妙失踪的。”
“如今呼天抢地有用?有没有派人去追?追的情况如何?你是半点不知??”
“还有这些巨鼠来源,你可有派人去查?这很明显就是不正常的事。好端端的,为何府衙会聚集来一批老鼠?从哪儿来,谁带进来的,你都查了没有?”
郝友才呐呐张口又闭口,被沐昭劈头盖脸一顿训后,脑子更是混乱成一片浆糊。
玉琳琅默默看了眼这位涕泪横流的京兆尹大人,“全班头呢?是去追凶犯了?”
“对对对。”一语惊醒梦中人,郝友才登时回过魂来连连点头,“全班头已去追拿阴癸。”
“大人,大人!”说话间,全通带着十几名衙役满头大汗跑进来,见玉琳琅和沐昭都在,忙抱拳一拱手。
“大人,我们追那阴癸一路,未见其人,看方向怕是朝北山逃窜。”
郝友才瘫坐在地,拍着大腿连连哀嚎,“诶呀呀这可坏了,坏了啊!”
北山那么大,要找一个人多不容易。
犯人往北山一钻,那十有八九是找不回来了。
完了,他这京兆尹定会被朝廷问责,郝友才现在老后悔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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