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忍无可忍,翻身农奴把歌喝,把谢宴宁反压在了身下。
“苏小姐可要轻点。”谢宴宁倒也不反抗。
话落唇就被封住了。
谢宴宁这人有时候真太吵了。
但只一瞬间,情况就开始对调,谢宴宁一只手压苏绾晚后脑,一只手在她腰臀间游走。
这样的姿势,苏绾晚感受更深。
苏绾晚的手也不遑多让。
腹肌白摸白不摸。
最后败下阵的还是谢宴宁,苏绾晚像妖女蛊惑般轻轻笑了起来,她的手划过谢宴宁的脸,“谢教授,要适可而止的。”
不料,谢宴宁却抓住她的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眼里带着欲求,声音沙哑:“帮我。”
苏绾晚手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被握紧却动弹不得,然后微带恼怒地看着谢宴宁。
“你的人设不是高冷禁欲教授吗?”
“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能高冷禁欲,大概是性无能。”
他的脸也有些红,衣衫被扯得有些凌乱,一副良家妇男被欺凌的样子。
就是也挺蛊惑的。
苏绾晚抿着唇,装死埋在他胸前做手部运动。
苏绾晚今晚要上夜班,谢宴宁没舍得折腾太久,一次以后就起来简单梳洗一下以后,下床给苏绾晚准备晚餐。
吃完,两人再腻歪了一会,谢宴宁就送她去上班了。
出门前,苏绾晚把礼物带上。
“那我去上班啦,谢教授不要太想我。”苏绾晚亲了谢宴宁一下。
谢宴宁加深了一下这个吻,“没办法不想。”
回到办公室,苏绾晚给科室每个人都带了一份礼物。
毕竟她请假那么久,同事们分担了她不少工作。
他们科室氛围算可以,拿了苏绾晚礼物也就是调侃了两句,李医生伸了懒腰:“哎,年轻人回来,我这把老骨头终于能歇一下了。”
这其中,南思思是最想她的。
她差点就哭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过得有多惨。”
“例如?”
“你个没良心的,你是我最重要的饭搭子知道吗?”
苏绾晚心说,咱俩这工作性质,能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多啊。
她抱着南思思,“南同志,我回来了,你苦难的日子就结束了。”
“苏同志永远是我的革命好伴侣。”
两人假哭了一会,就开始交班了。
今晚值班的是南思思和苏绾晚。
在休息室,苏绾晚奇怪地发现桌子摆了一个比较封建迷信的摆件。
“这是啥?”
“这是夜班之神。”南思思神秘地说道:“我在二院的朋友说这个只要诚心祈祷就特别灵验,保准那一晚能平平安安度过。”
“……”
在上进和科学之间,你选择了迷信。
“你快来拜拜。”南思思说。
苏绾晚决定入乡随便俗,保佑平平安安,也是变相给患者保平安。
两人虔诚地拜了一会,然后南思思打开某慈善捐赠页面,慷慨解囊了十块钱。
“钱不在多,有心则行。”
“嗯。”苏绾晚点头,然后有模有样地学着也给捐了十块钱。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虔诚打动了上苍,总之这晚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最起码没半夜给二线打电话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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