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刻对你都有病态的占有欲,想亲你,想抱你,还想在你身上弄上独属于我的痕迹,可是我怕你会接受不了这样的我,会不要我。”
谢宴宁在苏绾晚耳边一句句诉说着心底潜藏着的那份有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苏绾晚都不知道谢宴宁还会不安。
“可是我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啊,”苏绾晚手放在他的背上:“从高三那年见到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谢宴宁,你在我心里也藏了很久很久。而且——”苏绾晚自己也有些委屈:“也没有不让你亲,不让你抱啊。”
亲亲抱抱有少了他吗?
“可是,”谢宴宁声音很哑:“我还想在你身上弄上痕迹,想重一点,再重一点,可以吗?”
谢宴宁额前的碎发落了下来,蹭在苏绾晚脸上有些痒。
被美色所惑,苏绾晚鬼使神差地地答应了:“可以,你想多重都可以。”
谢宴宁气息瞬间变得很可怕。
然后苏绾晚后悔了。
从九点到十二点,苏绾晚第一次崩溃大哭。
她感觉自己在冲浪,明明过了这个浪头就好,可是却还有另一个更高的浪头,到浪底的时候,又被抛了上去。
浪每次都是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
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几乎没一块好皮。
早上,苏绾晚艰难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的是,是谢宴宁略带愧疚的脸。
她动了一下,除了一些酸软,倒是没其他感觉。
“你给我擦药了?”苏绾晚问。
“嗯,”谢宴宁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对不起。”
“……”苏绾晚连骂牲口都懒得开口了,“你给我摆回正常脸色。”
“嗯?”
“我没你聪明就想不透了?”苏绾晚问。
她就说谢宴宁这人何时伤春悲秋过,不过是借题发挥,一石二鸟,拿了承诺,还顺带以后光明正大的吃大餐。
想怎么吃,以什么速度吃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这,苏绾晚拧了一下谢宴宁腰上的肉。
谢宴宁“嘶”了一声,把人拥在怀里不撒手,“被你识破了,但后悔晚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卑劣。
真面目迟早会被苏绾晚识破,不如一次一次地慢慢暴露出来,温水煮青蛙。
他真没有那么风光霁月。
确实,苏绾晚觉得占有欲强点也没事,反正她也没第二个人去厮混。
186,八块腹肌,身高腿长,长得帅,还两情相悦,她也没兴趣去作死。
至于旱得旱死,涝得涝死这件事上,她大概还应付得过来。
谢宴宁牲口是牲口了一点,但由头到尾,都会注重她的感受。
就挺舒服,也挺减压的。
照镜子的时候,苏绾晚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不敢相信。
红粉绯绯,气色极好。
粉底,口红一样不用。
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下楼,看到谢宴宁,已经恢复禁欲斯文的教授形象。
苏绾晚:这人前人后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谢宴宁看到她,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椅子上:“疼吗?”
活血散淤的药是他花重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买的,最近方子还改良了一下。
“我说疼你就不来了?”苏绾晚睨他一眼。
谢宴宁不说话了。
哼,男人。
回到办公室,南思思悄悄跟她说八卦:“我跟你说,楼上心内科特护病房来了一个特别特别帅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