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安珞扫了眼叱罗那捂着伤处的手和身前的血迹。
“擅闯驿馆?那自是事出有因,倒不如三皇子先解释一下,为何我妹妹会在此处。”
安珞冷声说着,满眼讥讽地勾了勾唇角。
“刺杀使臣,就更是随你去告,最好嚷嚷得人尽皆知才好,让所有人、让北辰皇帝都知道,三皇子胯下生受了一剑,如今已是个不堪重用的废人之材了!”
她说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上了三层。
“住口!”
叱罗那闻言顿时面色一变,尖声厉喝。
虽然被安珞一剑斩断后,他亦有了如此猜想,但毕竟只是断了半截、而非整根被斩断,他心底深处仍是存着治愈的希望,又怎能容忍安珞这罪魁祸首、说出这一番直击他痛处的话?
想到伤处,他面色一沉,却仍强撑出一个外厉内荏的冷笑。
“你以为本王当真会废在你手?就凭你那一剑中途变招的力道?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你根本不可能真正伤到本王分毫!”他嘴硬说道。
听闻叱罗那此言,安珞又转头望了眼被她斩下后、甩到门边的那一团血污,眼中讥讽之意顿时更盛。
她可不曾有什么中途变招,那一剑早在她出手之前、就已全谋划好。
无论是斩下的力道、还是位置,都和她预计的不察分毫。
不过仰仗着她的剑刃锋利、下手又果决,那伤此时看上去不会有多重,外行人——比如叱罗那自己,即便看了也只会觉得,她那一剑并未伤及到要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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