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反应过来,连忙重重点头,语气急促的说:“对,我们把妙玲撒河里了。
我们是她最亲的人,怎么可能不顾及她的想法,她喜欢哪里我们就给葬哪里。”
王母松了口气,王妙玲可是她闺女,她怎么安排都是合情合理。
但她还是心虚的多看了贺文州两眼,生怕他不相信。
贺文州脸色依旧阴沉,沉思片刻后察觉到她心虚的眼神,他捏紧拳头将王大哥放倒,“不说实话,谁都别想好过。”
最基本的侦查能力他还是有的,这几人明显就在撒谎。
贺文州心里越来越不安,他们肯定把王妙玲偷偷埋起来了,地点应该还在部队。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丧心病狂。
贺文州眼神愈加骇人,王大哥捂着肿胀的脸心里直发怵。
他不是没挣扎阻挡过,但贺文州双手轻松一挥就把他揍得眼冒金星,他根本抵抗不住。
贺文州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们三人,他半边脸庞隐藏在黑暗中,眼神狠厉。
王大哥有种预感,他们要是真不说实话贺文州会和他们鱼死网破。
他咬着牙艰难的说:“你必须保证我说了你不打我。”
“你还有选择吗?”贺文州语气阴冷,指节的咔嚓声让王大哥不禁浑身哆嗦。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到脑中,王大哥眼底满含恐惧,还没开口就被王母抢先说:“我们把她埋姜浅浅院里了。
埋哪不是埋啊?反正都在部队,你也不用挖出来了,我闺女是该安息了。”
死到临头王母反而没那么怕了,她葬了她闺女有什么错?
这事放在哪里都合情合理,贺文州没资格评判她,别人也如此。
王母拉上被子盖身上,开始赶人,“都几点了还不睡,我明天要搭火车回家的,吵到我别想让我乖乖回去。”
贺文州愣在原地,他拳头捏得死死,像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疯狂。
他深深吸了口气,顿时觉得头上胀痛得厉害,满脑回响着“葬姜浅浅家了。”
贺文州双眼越来越红,怒意冲上心头,提起王大哥狠狠拍拍脸,怒骂,“她说的是真的?你们知道姜浅浅是谁吗?你们是真想死啊!”
这事本就犯了忌讳,他们居然敢把念头打到姜浅浅头上,看来是真不怕死。
单单姜家那几个儿子,就能让他们三人生不如死,更别说姜浅浅身后还有那么多人。
贺文州心里一凉,王妙玲和姜浅浅本就不对付,她要是缠着姜浅浅,搅得萧家家宅不宁……
他咬紧牙,眼神狠戾,这些人究竟存了什么心思?能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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