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你的心跳太大声了。”声音清冽,带着细微不可察觉的颤栗余韵和笑意。
邪帝将下巴搁在线条分明的颈窝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可能是害怕被压而恼羞成怒的张家族长飞起一脚把我踹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吧。”
张家族长侧了脸挑眉看怀里疯狂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小狗崽子,他要想踢还会等到现在?
他甚至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讲过。
张家族长不想付没吃的包子钱,因此缓缓抬腿作势,还没离地就被人用膝盖抵住截断了动作。
“哎好好好好,我错了,别打,疼。”吴峫摩挲着手下引人遐想的腰际埋头无赖的低笑,俨然一副混不吝。
小哥轻啧了一声,像是有些遗憾,
淡漠如张起棂,绝对的强大且自信,压和被压于他而言哪有什么区别,更没有意义,只要他愿意,局面便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翻转,只是偏爱和喜好问题。
如果他抗拒,就是有人拿枪指着脑袋也碰不着他一根汗毛。
只不过因为那人是吴峫,他便愿意纵着。
张起棂不懂爱,但在他搞明白这些复杂从未切身体会过的东西之前,他的身体和潜意识走在了前端,比他更直白更坦诚。
“怎么又不怕了,什么时候,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明明之前还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拒绝与他交往过密,交往过密,哈,哪用得着这个词,连拉开的椅子都不坐了。
恨不得离他八百里开外。
吴峫这话没首没尾,没有说具体没有点明中心,但他知道闷油瓶明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