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不喜欢黑金古刀,就像婆婆看不顺眼儿媳,但又因为儿子喜欢而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
但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把一百二十公斤却被小哥轻而易举的拿在手里如臂使指的刀,能够很直接的验证这个人是菜鸡还是脆皮。
除了张起棂,其他人是谁都没差,这把刀平等的藐视每一个被它杀死和想要拿起它的存在,同样是百岁老人的黑瞎子也毫不例外。
而吴峫也正是那些留下黑历史的受害者大怨种之一。
但此刻,他站在漆黑沉寂的房间角落,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黑金古刀,像是化成了一尊雕像久久的没有动作,只有深邃冷漠的瞳孔跃动着复杂的流光。
某一个瞬间,他好似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突兀的伸出一只手握向刀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拉出了刀鞘反手挽了个刀花,散着寒光的刀刃与空气产生摩擦而发出悦耳的嗡鸣。
毫无阻碍,半点不勉强。
邪帝似是早有预料,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面无表情的将刀竖起在眼前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刀背。
难怪小哥喜欢,就算是他嘴上说着讨厌,却在能拿起之后也不可避免的想要用它舞两把。
厚重,古朴,但又灵巧锋利无比。
只是,最害怕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他们的血液中汲取力量壮大己身,邪帝对这种操作真是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永远,不是在出状况,就是在出状况的路上,连带着身边的人一起遭殃。
“哑巴!哑巴你在吗!哑巴你在不在里面!”大嗓门震耳欲聋,木质的门板被敲的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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