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嘻嘻一笑,全然不把老陈的决绝放在眼上。
那单薄的五毛钱债务,他阎埠贵却能享用一生。
聊天的时候,他反复教诲老陈该如何做事。喂饭之后,阎埠贵又期待能自然而然地被招待一顿饭。
然而,老陈却开始下逐客令,直言不送,则连屏风都别想他帮做。
阎埠贵识趣地退让,放弃了这次的白食之机。
但是,事情过去了,就让他心情舒畅。
他暗自计划着回来后敲定秦淮茹和刘海中收费。
对于这档子事情,一户收五块真是一点也不过分啊。
看,做一些简单轻松的脑力活儿,十块就轻而易举地入了囊中,还顺手解决了孩子们的住宿问题。
在阎埠贵的认知中,自己孩子多,家中住的人也多,足以威慑掉棒梗、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三人。
一阵思索过后,这件麻烦事最后的胜利者终究还是他这个阎埠贵。
但是,他的情绪好景不长。
刚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看见一群人聚在那里围观,十分热闹。
一时好奇心上来了,不禁挤进门去,随手拉住一个围观的住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被拉住的住户回过头,发现是阎埠贵,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愈发紧张:"哎呀,三大爷啊?哎,咱这院里出大事了,听说居委会和轧钢厂的领导们商量决定把许大茂那间房子便宜租给贾张氏居住!"
"胡说!"
阎埠贵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两眼放光,面色变得惊恐万分。
这件屋子关系到他是否能借助这次机会解决家中的住宿问题。
说罢他立刻奋力挤开围观的众人,伺机混入人群。
只见易中海与刘海中正与街道办事处和工厂房管科的人交头接耳,争论不休。
"王姐,这样做未免太武断了!咱们院里人那么多,有的人家一家七八十口人就挤在一间房里,反观秦淮茹家却只有这几个人,就算要投票选举,又怎么会轮到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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