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有些孩子般,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管家先生们常教导我们长幼有序,各位长辈们还未捐款,我辈小人哪有先开先例的道理?"
许大茂闻言脸上一阵红热,暗中愧疚。他只记得表现自己,却忘了这档子事,以后还得多多向爱国请教才行。
“说来也是道理”,大管家道,“老刘,不如按尊卑顺序进行吧。”由于阎埠贵缺席,此时代表的却是阎解成。
令众人诧异的是,阎解成面无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十元放入捐款箱,那小气的模样哪去了?
随后几位大佬大叔都遵守最基础的底线,捐了十元。就连火爆的张钢柱也在大势之下缴械投降,掏出油腻的钞票放入箱内。
等到住户们的捐款几乎完成,易中海与刘海中抱着箱子走向李爱国。
“李爱国,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面对他们的挑衅眼神,李爱国轻轻一笑,开口:“十三户人家捐的款,其中有三户十五元,十户外加了十元。”
这什么意思?贾张氏紧紧凝视着他,听到他不明所以的回答,不禁质问道:“你想耍滑头吗?”
回味李爱国方才的话语,易中海脸色陡变,想抢回捐款箱,但迟了一步,箱子已落入李爱国掌中。惊愣之下,邻居们都反应过来,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李爱国怎么抢箱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急,李爱国从不做不负责任的事,让我们等等看。”
易中海既惊又怒:“李爱国,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贾,刚才我在数捐款的人数,总共十三户,其中三家每家十五元,十家每家十元。”
“再加上之前五家总共五十-five元的捐款。”
李爱国高举着手中的募款箱:“这么说来,盒子里应该有总计二百一十元。”
“但我现在怀疑,盒子里根本没那么多钱!”
他的话语清晰响亮,字字清晰明了。
顷刻间,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面带诧异和怀疑的神色。
“李爱国,你个小兔崽子,不想捐就直说,别瞎编。”
贾张氏双臂抱胸,眼神犀利,开口大骂。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爱国轻蔑的回应打断:“我可不会跟满口脏话的人交流。”
“你……”
贾张氏满肚子脏话梗在喉咙,脚步摇摇欲坠,幸好秦淮茹适时相扶,否则早已摔得鼻青脸肿。
见到母亲失利,贾东旭急忙跑出,“里面的款项是咱们贾家的事,关你屁事。”
“不对,这事情有问题!”许大茂冥思苦想一阵,最终明白了什么。
他站起来,摇摇头:“如果说盒子里少于二百一十块钱,那意味着刚才的两位大爷其实是在欺诈。”
“在他们前面,并没有别人捐款!”
易中海脸色阴沉,左眼皮不时地狂跳不止。以往的手段仿佛在李爱国面前都失去了效力。
真有些诡异。
于是,易中海上前对贾东旭挤眉弄眼,暗示抢回箱子。贾东旭咬紧牙关,琢磨着乘李爱国疏忽之际,迅速夺过箱子逃跑,以没有物证的方式否定李爱国的说法。
设想虽然美好,但现实却无情的打破期望。
就在贾东旭的手刚刚触及箱子的一刹那,李爱国猛踢一脚命中其小腹,贾东旭一声惨叫,如同倒飞的鸟般跌倒在地。
看着儿子遭受拳脚,贾张氏也气得发疯,撸起衣袖就要冲上前拼命。
张钢柱抽出腰间的宰猪刀,用力挥了两下,狠声道:“今日谁不给我把事情讲清楚,谁都别想碰那个箱子!”
人生两大被骗时刻,一次在他父亲受伤后。
那时候京城还未获得解放,娄振华的人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设局诈骗,让他在赔偿协议上签字,最终只得两块大洋作为补偿。
这是他生平的第二遭。
许大茂等人围成一团,将易中海、刘海洋及贾家人隔绝在外。
“没错,这事必须得说个明白。”
“这是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为了让他们捐款竟然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这世界上有人能干得出来吗?”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