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槿忽然看到任小粟掀开自己的上衣,只见任小粟腰腹处有四条深深的血痕。应该是被实验体用爪子挖出来的,还好没有伤及内脏,她惊诧道:“你刚才都不疼吗。”
要知道任小粟刚才淡定自若的跟她说了很久的话,可从任小粟的表情里根本看不到痛苦。
任小粟平静的给自己涂药:“习惯了。”
习惯了三个字,仿佛有一种沉静力量,那十多年的辛酸苦难都藏在了这三个字中。
习惯痛苦。
习惯受伤。
习惯忍耐。
杨小槿趁着烛光看到任小粟头顶一直有汗珠落下,而且任小粟嘴唇的颜色已经泛白了,明显伤势非常重。
她从任小粟手里拿过黑药,然后掀开了任小粟的衣服,赫然看到任小粟身上的伤口多达十来处,杨小槿说道:“我来给你涂药。”
任小粟没有吭声,任由杨小槿的手指在伤口上划过。
这女孩的手指皮肤并不细腻,反而有很多茧子,明显接受过很艰苦的训练才会如此。
其实任小粟在境山里的时候就很清楚,杨小槿和其他娇弱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疼吗,手重了你给我说,”杨小槿轻声问道:“扭过去,背上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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