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许恪哭笑不得:“上次就被你和青溪喝完了,而且现在不能喝酒了,喝酒误事。”
“咳咳,”张青溪说道:“他喝的比较多,我就喝了一点……”
几人落座,许恪端起茶杯举向任小粟:“感谢小粟兄弟能够在洛城危难的时候前来相助,本想敬你一杯酒的,但当下里我必须保持清醒,所以就以茶代酒吧,聊表敬意。”
说完,许恪就把茶水一饮而尽。
任小粟好奇道:“这危机的起因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有财团想要你们的卫星,于是就打上门了吧。”
“事情的起因,其实还是许氏对青禾的掌控,”许恪平静解释道:“你应该也听说过传闻,我们在寻找大股东的继承人,事实上,我许氏占青禾集团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剩下都是大股东的。”
“这我知道,”任小粟疑惑道:“可这跟危机有什么关系。”
“我许家祖辈叫做许诺,跟着青禾创始人一起打天下,这一脉一直是独生子,我们也都恪守祖辈的家训,不贪念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许恪叹气道:“这算是家丑吧,虽然我们这一脉没有想入非非,但一些亲戚却不愿意了。”
随着许恪解释,任小粟才意识到,许恪和他父亲这一脉,向来只分自己拿3%的部分,剩余的钱全都又投进了青禾集团的经营之中。
许家大权在握,慢慢的许家一些亲戚也开始在青禾集团里担任要职。
一开始大家表现还不错,可时间长了,这些人竟将青禾集团完全视为许家自己的财产,并且有不少人劝说许恪,不要再找什么大股东继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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