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小粟很快也就释然了,这么一个节日也并不能证明壁垒人没有危机感,也不能证明壁垒人活的太安逸了,什么也说明不了。
就像他自己说的,为什么每年过春节的时候都那么穷了,还一定要给颜六元买一身新衣服,再给小六元包一顿饺子?
不正是因为生活太苦了吗,苦到需要他制造一些快乐,生活才能有些希望。
而且壁垒人过什么节日,跟他也没太大关系。
任小粟看了杨小槿一眼:“你以前过情人节吗?”
杨小槿撇了他一眼:“在这试探什么呢?”
“咳咳,我就随口一问,”任小粟尴尬道。
“以前没机会过这种节日,”杨小槿四平八稳的开着车,却还是回答了任小粟的问题。
其实任小粟就是想问问杨小槿在他以前,是不是还有过什么感情经历,其实有也没什么,他本就不在意这种事情,但这不是没有更好嘛……
这时任小粟还赶紧补了一句:“我以前也没机会!”
车队这时停在一栋大楼下面,杨世若作为孔氏这边的医学行业代表,早就带着一群人等在楼下以示对王京的尊重。
任小粟望着王京挺拔的背影,心想这里才是王京他们这些人的舞台啊。
医学交流其实是一个很枯燥的过程,枯燥到任小粟差点睡着,会议上就各自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做陈述,然后分享各自的案例,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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