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包围的是任粟。
刹那间,任粟以黑刀斜指西边,蛮子们愣了一下,他们没想明白这少年要干什么。
可是负责这次围杀的那个蛮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看到那少年在笑!
“不对!有诈!”蛮子怒吼出声!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便有血花绽放,随后远处才传来狙击轰鸣声,像是为一个舞台拉响了序曲。
那殷红的血色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树林间刮起风来,似乎连树枝也在鼓掌。
任粟看着身边的蛮子,这场好戏的观众们,都已入场。
下一秒,任粟不退反进,杀入了人群,他孤身一人在蛮子人群中从容不迫的厮杀,而一切可能对他构成威胁的敌人,都会在他身边猝然死去。
狙击子弹在树林缝隙中穿梭着,就像是外科医生手里的手术刀,精准的切开生命。
任粟走到哪里,蛮子就死到哪里,一时间那斑驳银辉下的少年像是死神一样。
就像之前所,一个不会用诱饵的猎人,绝不能被称之为一位好猎人。
这些蛮子用五名同伴的生命来当诱饵,引出了任粟,但任粟又何尝不是在拿自己当诱饵,来表演一场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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