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人认为叶简错了,像刚才孙冬晴说的那句话,换成家里有儿有女的,早就抄家伙直接砸上门了。
中午的日头大,热到树上的蝉都跟晒萎的枝叶一样,偶尔叫几声便没了声音,瘫坐在自家院墙边的孙冬晴大口大口喘着气,死里逃生的她都不知道叶简何时走的,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最少暴晒了十来分钟脸色还是惨白的孙冬晴才抖着两条腿站起来,还未站直又“啪”地摔下去,一屁股坐在自己撒了黄汤水的原地,哪还顾得了害躁,只求快点回屋锁门。
怕,她怕了,当真怕了!
叶简想杀她,刚才真会杀了她!
要不是,要不是陈东锋出面阻止,自己这会儿哪里还能爬起来,横躺地上了!
眼泪都吓出来的孙冬晴最后还真是爬着回了自己家,她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哪怕只有几步,她膝盖里软到半点劲都使不上。
叶简彼时已经坐在村长家里,一边吃着丰富午餐,一边聊着天,没有提到根老叔的事,只道她没有回村是因为学校安排她在军训。
等到吃过饭,便同村里的两位老人说笑着朝自个家走去。
等穿过结了果实的桃林便看到自家外面都坐了村民,……还是陈叔有经验,吃完饭便急急回来了,不然都把登门的村民锁在屋外了。
太阳虽然正中午,叶简家中确实凉快,上了年纪的坐堂屋里,年纪轻靠门口或直接坐在外屋檐梁下,手里拿着薄扇一摇一摇纳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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