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年见到他连上车的意思都没有,语言又很客套,心里那一丝奇异也就没了。
他这么谦和有礼,让没有下车的叶简都有些不太好意思,“没有,没有,不用道歉。是我这边的问题,同你没有关系。你看我现在也没有下车,已经很失礼了。你再向我道歉,秦修,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我可真没有讲客气,真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我可真没有讲客气……一句话让秦修眼里盛着的笑满到倾出来,阳光里,满目微笑清雅的男子像画卷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袭书香,一身清贵。
像墨玉雕成的黑眸温润似水地看着叶简,看着眼前这个一句话能让自己心情愉快的女孩,秦修轻轻的道:“是我太客气了,以我们的交情确实不必这么客气。”似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流露太多,秦修立马调整语气,又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
可以见他,又说因个人问题不能见人,那……她不能见的人只有一个人。
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的秦修不由抿紧的嘴角,当时只有一个人没有见叶简,而此人还是黎堇年的表妹。
叶简不能见的人是杜嘉仪。
车内,黎堇年问叶简,“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交情?”
“过命交情。”叶简笑盈盈地回答。
仅仅四字黎堇年就知道自己不方便再问下去,过命交情?什么是过命交情呢?那是一起闯过生死才能说的过命交情。
他的妹妹还同站在原地目光他们离开的优秀外交官有一道执行过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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