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里面座的叶简并没有完全睡着,鼻塞到不能正常呼吸的叶简并没有完全入睡,听到动静的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知道有旅客的行李撞到了丁玲。
鼻子重重吸了下,坐在外面的丁玲扭头看了眼叶简,见她眉头皱紧,不由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等会下来火车先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吧。”
拧着眉头的叶简轻地“嗯”了一声,最后一直没有怎么睡着就这么坐着到了天际泛白。
南广的天气不错,虽然天色只有微微亮起,可整个天空像镜面般清澈,一看便知今日是个艳阳天。
叶简把把窗户拉起少许,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丝毫不觉寒冷,只觉非常舒服。
“我们南广一年四季跟春天一样,看不到雪,山上的树,街边的绿化全都是绿色。气温也高,昨天我打电话回家,我妈说今天温度最高温度十八度,穿件薄点的外套就成。早上有点冷,得穿件厚点外套。”
同样没有怎么入睡的丁铃笑着和叶简聊起天,她是南广省府人,但可惜的是路过家门却不得而入。
她家里人之前还想来火车站外面等着见一面,丁玲没有答应,总不能因她是南广省府人就搞点特殊,还是不来为好。
叶简早看过所有学员的资料,知道丁玲是南广省府人,闻言,她笑道:“我听说好多南广当地百姓从未见过雪,看看现在这样的天气,在南广想要见一场雪,的确有点困难。”
“我阿公、阿婆就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雪,我爸我妈去年特意挑了冬天过来看我,就是想看看雪。我啊,去国科大前同样没有见过雪呢。”
“我现在还记得大一冬天走出实验室发现下雪,用我班学员的话来说,我站在雪下面乐成个智障。我还特意到操场上面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头上面都沾了大雪。”
大一那年的冬天下雪很猛,雪大到把学校里的绿化树树枝都压断,而从未见过大雪的丁铃到了次日早上,她特意起早跑到没有扫雪的草坪上面打了一个滚。
她说到这件事,叶简一下子想起那日轮到他们班扫雪,负责通往轻气炮实验室那一条道路的学员回来笑到岔气告诉班里,说不知道那个家伙犯二,在草坪的雪里打滚,滚一圈不错,还圈了好几米,他们一行人拿着雪铲站在旁边,看到目瞪口呆。
丁玲提到自己这桩犯二囧事,叶简直接对号入座,笑到眼儿都弯弯了,“是不是轻气炮实验室那边的大草坪?原来是你在打滚啊,我班的学员全程暗中围观,你竟然没有发现?”
……
还在想着当初自己在雪地里打滚的丁玲闻言,傻眼了!
还以为自己雪里打滚没人发现,结果呢,被围观!
以至于火车到站停靠丁玲都是红着脸。
南广省府火车站抵达,全体都整齐坐好,等到车厢内只有几位未下车的旅客时才全体起立整齐军貌。
戴正军帽,理好衣襟、拉直军装外套,背上用军绿色绑带绑好的行李,准备走出车厢的他们精神抖擞,根本不像一宿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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