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离开黎家后,他没有再关注过黎家任何事,任何人。
当年黎荣欢也自身难保,被继室欺压到连头都不能抬起,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去了哪儿,谁又知道呢。
而今黎荣欢回来了,告诉他种种,还说他不会放过黎家的人,黎堇年没有动心,一个有问题的人说的话,他没有动心,只有警惕。
表情淡淡,似没有被往事种种勾起任何情绪的黎堇年抬手看了下时间,还早,继续淡然坐着,任由黎荣欢继续往下说。
他需要了解黎荣欢更多,那就让他多说说,说够了也到该下车的时候了。
黎堇年没有任何动静,黎荣欢也不在意,他这个侄子打小心里很有成算,不然也不会活着从黎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出来,还混到部队,年纪轻轻成了中校。
等同给自己添了最具保护的盾牌,哪怕老不死的再怎么讨厌他,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至于那个登堂入室的外室,她也就在家里算计算计了,到了外面谁会卖她面子?
真没有人。
黎荣欢又给自己点了第二根烟,搞艺术的多多少少都会有烟瘾,黎荣欢烟瘾不大,就这会儿很想抽一口。
他也不需要黎堇年说话,就这么听着成了,当兵的么,嘴松不是件好事,沉默更显稳重。
黎荣欢反而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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