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灰尘碎石散落一地。
见势不妙,御坂19960当机立断,转身就跑。
虽然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但野兽比人更知道什么时候该跑。
“喂喂喂......如果就让你这样跑掉的话,我可是会很头痛的。”水镜左右手同时一挥,手指扯动着钢琴线,两道锋锐的气刃切向御坂19960。
没有理会背后的危机,御坂19960几个轻纵,就离开了原地。
“唰啦——”两道气刃只在地面上留下两道伤痕。
“别想跑!”水镜抬腿跟上。
御坂19960在楼房间不断纵跃,水镜紧紧咬住她的行踪不放,一抓到机会,手中的丝线倾泻如瀑,对准御坂19960各个要害。
“刺啦——!”又是布料撕碎的声音。
这一次,又在御坂19960的后背留下不少的伤口。
一路上,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从伤口涌出。
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可以帮助恢复伤口了,所以御坂19960整个人伤痕累累。
“够了!”瞅准了机会,水镜手中的丝线缠住了御坂19960的脚。由于没有灌注气,所以柔软如丝绸的钢琴线并没有让御坂19960缺胳膊少腿。
“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等御坂19960挣扎着想站起来的时候,水镜已经上前敲昏了她。
“呼.....”舒了口气,水镜擦了擦汗,“搞定。”
“那接下来.......”他的手里又出现了之前在冷饮店用过的黑绳,“是后高手缚呢,还是驷马捆绑呢,还是蟹缚呢。”
“要是你真敢乱来的话........”年年不知道什么出现在水镜的背后,“死的很难看的会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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