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的荣智良似乎跟往日有所不同。脸上的笑容虽然也是淡淡,但是意味冷冷,不再是那种调侃或玩世不恭般的笑意。
我冷着面,他也半冷着面。我们二人相对而坐,谁都不先开第一句话。本来旁边一直站着伺候的服务生,但是后来不知为何,一去不回了,我们这桌越发的冷清。
静静的点餐,然后将食物默默的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角,我拿起公文包里的合约,仔细看了看,在右下角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荣智良。
荣智良没有接文件,反而扼住我的手腕,轻声笑着问道:“除了合约,你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么?”
“说什么?”我挑眉问他。
“比如说……”他的目光危险的扫视在我唇部的位置:“你和那个j□j的戏子。”
“哪个戏子?我不知道。再说……”我也冷笑着回问他:“我和谁上床,需要和你报备么?”
“我认为,很有这个必要。”荣智良的语气温和,笑的很轻柔。
“我是男人,总有需要的。”言下之意,如果我次次都向他报备,以他的心眼准会被气死。
“你可以找我。”
“你愿意在下面?”我挑眉,颇有兴味的看着他。
“我当然不会在下面。”他苦恼的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你和那些人做太脏,你要有需要,我会给你安排人。”
“看来我对你的定义没有错,你果然是个变态。”
荣智良笑的眉眼弯弯,好似是对这个贬义词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感觉非常骄傲的样子。
“不要去找夏辛柏,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报复他。”
看他说的严肃,我丝毫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度。这几日,我暗地里为夏辛柏谋取了一些好处,没有让他发现,结果反而让荣智良知晓了。他就是一个麻烦制造机,随时随地因为各种原因都可以立刻翻脸,让人措手不及。
果然,他下一刻就是阴森森的笑,“如果你和他有点什么,我绝对要让他在香港混不下去。
我微低下头喝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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