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听了以后笑着说道:“学堂的孩子你不想教倒没事,可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怎么办?到时候可撂不了挑子!”
紫堇一脸不在意地样子说道:“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是姑娘的话就跟着我进内院,儿子的话就给余志带了。”
玉熙无奈地摇头,说道:“你这当娘的呀,可真是不负责人。”养孩子,哪里这般容易呀!
紫堇压根就不担心这个,说道:“给他们吃饱穿暖,就负了责任了。若是还不知足,我不揍死他。”想她小的时候,饭都吃不上,也是跟了夫人,才能每日吃饱饭。
玉熙见状不再说什么了,想着寻个机会,好好地跟余志说说这件事。以后有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还是让余志自己教吧!
傍晚的时候,郝大壮过来了,带了一封陈先生写的信。郝大壮将信双手递出,说道:“夫人,陈先生说,这信务必要我亲自交到你的手上。我想,应该写了很重要的事了。”
紫堇都不用玉熙开口,就上走前接过信,打开翻了一下,见没问题这才递给玉熙。
玉熙看完这封信以后,眼睛闪了闪,说道:“这是陈先生交给你,让你给我的?”
郝大壮点头说道:“是。”
玉熙此时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淡声说道:“我知道了。”说完这话,玉熙就没再说什么了。
郝大壮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玉熙的答复,忍不住问道:“夫人,你看我该怎么回复陈先生呀?”这稀奇古怪的。
玉熙想了一下,说道:“等会你走的时候,我让白妈妈装上两斤腊肉香肠,你送去给陈先生。”见郝大壮还是一脸呆滞的样子,说道:“你将东西交给陈先生,陈先生会知道的。”
郝大壮一头雾水地又拿了个包裹回去。
紫堇等郝大壮走后,问了玉熙:“夫人,这陈先生信里写的什么呀?”怎么瞧着有些古怪呢!
玉熙笑了一下,将信递给紫堇看。
紫堇接过来一看,看完后有些纳闷:“这写的什么呀?”一会秦家,一会符家,一会赵家的,一会又夏家的,她看了半天也没看懂。
玉熙说道:“这些都是介绍榆城各家的势力。秦家势力最大,符家跟赵家相差不小,许家其次,最后才是云擎。”
紫堇再看了一遍,有些懂了:“怎么将军的实力这么差?”这都排第五了,这也太糟糕了。
玉熙摇头说道:“和瑞在榆城根基太浅了,能排第五,已经很不错了。”当然,这是指总体实力。若是将秦钊干掉,云擎当了边城的统帅,那又不一样。
紫堇还是没懂,问道:“夫人,这陈先生什么意思呀?”跟她家夫人说这个做什么。
玉熙将紫堇手里的信件接过来,说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去叫许武过来。”陈先生给她写这份信,很明显是想要投靠。从信里写的这些东西来看,这个陈先生也是有些才能。只是这身份,还是不大妥当。要用的话,还得斟酌斟酌。
许武很快就过来了。
玉熙见状说道:“去查一下这个陈先生当年犯的是什么罪?”若真的要用到陈先生,必须将他犯人这个标识给去掉了。
许武听了玉熙的问话,说道:“这个陈先生呀,是闽南漳州人,当年他在酒楼喝酒,与知府的小舅子发生争执,结果那知府的小舅子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所以就被流放到这里来了。”
玉熙听到是闽南人,心头一松,不过听到过程却是皱着眉头说道:“摔死了?是陈先生推他下去的?”
许武笑着说道:“不是,那知府的小舅子是自己踩空了从楼上摔下去,头先着地,所以才死的。死者的小厮随从都说是陈先生将人推下去的。当时其实陈先生跟知府的小舅子以外,还有一个人,那人是陈先生的朋友。只是陈先生没想到的是,他的朋友却是站出来指正,说是陈先生将人推下去的。也幸亏陈家在当地有些人脉,陈先生的爹又花了大笔的钱打通了关系,陈先生这才没判死刑,而是判流放。”
其实过程很简单,当时出事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在楼上。陈先生跟知府小舅子发生冲突时候,其他人并没有看见;而陈先生的朋友因为觉得他事事压了自己一头,一直都嫉恨陈先生。所以事发以后,他才会指正陈先生推的人,陈先生身败名裂,才不会挡了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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