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忙点头道:“娘,我回去就弄。”
秋氏又问道:“我让你准备的粗布衣裳都准备好了吗?”见叶氏点头,秋氏说道:“我们出去的时候就穿这些粗布衣裳,那些金叶片金珠子都缝制在这些粗布衣裳里,这样也看不出来。”不能佩戴金银首饰,同样也不能穿绫罗绸缎,这些都是招贼惦记的东西。
叶氏忙点头:“我知道了娘。”
见叶氏点头,秋氏说道:“回去就给七七跟昌哥儿他们换上粗布衣裳。”秋氏的用意是先让两个孩子穿两天习惯下,要不然等到出京的时候再穿,肯定不习惯,大喊大叫的,也会惹人主意。
秋氏嘱咐了叶氏不少的人,听得叶氏一直点头,所以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古话真没错。
首饰都不能带走,古董字画更不可能带了。叶氏花了几天的功夫将府里那些特别昂贵的古董字画挑拣出来,趁着半夜众人都睡着了,跟秋氏还有大管家韩勇等心腹一起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搬到了密室里。
望着二十多箱子的东西,叶氏有些遗憾地说道:“娘,其实还可以再多放些东西进来。”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公府存了不少的好东西,再加上婆媳三人的嫁妆,再装二十箱都没问题。
秋氏摇头道:“这些东西能保存住就不错了。”这二十多箱子东西有八箱子的首饰。其中秋氏的占了四箱子,叶氏跟卢秀的各两箱子。不说那些古董字画,只这些首饰就值几十万两银子了。
走出了密室,看着密室的大门紧紧地关闭。众人又将入口做了一番掩饰,然后才回到长乐院。
秋氏对着韩勇说道:“国公爷的人一到,我们就出城。这几天,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出任何的破绽。”
韩勇点头说道:“老夫人放心,府邸里的事我都安置妥当,不会让人看出问题的。”自韩建明去了西北以后,国公府就闭门谢客,除了采买处的,其他人都不能外出,所以,倒不担心消息外泄。
有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第二日,一直不归家住在别院的老国公韩景栋,狼狈地回府了。
秋氏知道韩景栋回来,叫了李妈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别院逍遥快活的韩景栋,这个关口回来肯定是有事了。
如秋氏所预料的,韩景栋会回京还真是出事了。那别院是在郊外,如今外面乱糟糟的一片。那别院又名声在外,就被人惦记上了。昨晚,一群歹人就进了别院,也是这些歹人是为了图财,光去抢东西了,才让韩景栋逃出了别院。
韩景栋受到这样的惊吓,当即就病倒了。不管韩景栋如何不着调,叶氏也请了大夫给他诊治。
安置好韩景栋,叶氏过来见了秋氏,说道:“娘,现在公爹病着,我们该怎么办呢?”
秋氏有些无奈地说道:“他是明儿的爹,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夫妻感情再差,也不能丢下韩景栋在国公府,她们自己逃走,到时候,儿子肯定是要背负骂名了。
叶氏低下头,没有说话。叶氏对韩景栋是非常不满的,她这个公爹只知道吃喝玩乐,外加添乱。不过,叶氏是儿媳,再不满她也不能说出来。
李妈妈等叶氏走后,跟秋氏详细说了下这件事:“老太爷出手阔绰,早就引得有心人得注意了。如今世道乱了,自然有人盯上了别院。”不说别院在郊外,就是在京城他们也都是战战兢兢的。
顿了一下,李妈妈和索道:“老夫人,老奴说句逾越的话,我们离开绝不能带着老太爷的,要不然,这一大家子都别想活了。”李妈妈呆在国公府这么多年,对韩景栋很了解,这就是一个享乐惯了吃不的一点苦头的主。这去西北上千里的路,那艰辛就不用说了。李妈妈可不认为韩景栋能受得住这样的苦,到时候,肯定要拖累所有人。
秋氏如何不明白,只是她也有所顾虑:“他若死在别院也就算了,可他现在还活着。既然活着就不能不管他,要不然让建明如何做人。”背负一个不管亲爹死活的名声,儿子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李妈妈心里骂了一句,真的是祸害遗千年,怎么就没死在别院呢?死在别院,不什么事都没有了。
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只老太爷一人回来了吗?那怜姨娘呢?”怜姨娘这些年一直在别院,照顾韩景栋日常起居。
李妈妈摇头说道:“不大清楚。不过别院已经被烧了,怜姨娘怕是死在了别院里了。”
秋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结果有事的时候韩景栋就只顾着自己逃命,压根不在乎枕边人的死活。幸好她早就对这个人死心,这些年也是指靠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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