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好笑了起来:“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还惦记着。放心,这事早翻篇了,阿轩知道也不会伤心了。”轩哥儿如今经了那么多的事,肯定不会再惦记钟婉婷了。
睿哥儿嘿嘿一笑,说道:“说起来,我们姐弟六人就剩下老三没着落了。二姐,阿轩的事你可得上心呀!”
“轩哥儿的婚事自有爹娘做主,你操的哪门子心。”就算玉熙愿意将这事交给她,柳儿也不敢接手。虽然轩哥儿现在长进了,但以她的能耐,可找不着一个能达到轩哥儿标准的姑娘。
将这事交代好,柳儿就回了家。也是惦念女儿,所以午膳也没在皇宫用。
一到家,就听到邬金玉又将长生送了过来。柳儿面色不好看地问道:“方氏又病了?”三天两头地生病,而且还不愿到公主府养病死活要留在邬府,也是够了。
石榴摇头说道:“不是,是邬老爷摔了一跤,至今仍昏迷不醒。大驸马带了长生少爷过去看过邬老爷后,就让人送了过来。”
听到这话,柳儿笑道:“那方氏还不得气死?”方氏总想让邬金玉带了长生去邬府,然后留在她身边。偏偏邬金玉很不喜邬家,更怕儿子沾染了邬家人的陋习,就算带了长生过去也不会在那过夜。可方氏却认为儿子不孝不贴心了。这半年,母子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幸好大驸马不是个愚孝的,要不然还真担心长生少爷。”邬家的风气很不好,孩子要一直住在那里肯定会受影响。
柳儿懒得再说邬家,说道:“大姐也该回来了。”这都快过年了,肯定要回家跟丈夫孩子团聚了。
也是枣枣自己是个说一不二的,也能将邬家的人压制得住。若不然,柳儿哪能这般宽心呢!
如柳儿所预料的那般,方氏知道邬金玉将长生送走后,大发雷霆。
“孩子多留一会都不成,你当这里是龙潭虎穴吗?”以前觉得邬金玉孝顺又贴心,可现在方氏却觉得这个儿子是白养了。
邬金玉已经习惯面对愤怒的方氏了,听到这话神色淡淡地说道:“这里跟龙潭虎穴也不差了。”
方氏气得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着邬金玉砸了过去,好在邬金玉反应及时避开了:“既这里是龙潭虎穴你还来做什么?”
越说,方氏越气愤:“你现在翅膀硬了,还要我这个娘做什么?滚,赶紧给我滚。以后我死了你也不要来了,我就全权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邬金玉觉得方氏越来越不可理喻,当即也甩了脸子:“等爹醒过来,我就回去。”
见邬金玉真转身走了,方氏气得将屋内大半的摆件摔碎了。摔完东西后,方氏放声大哭:“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这么两个不孝子来了。”
迎荷见状有些害怕,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宽慰道:“夫人你别难过了,驸马爷也就一时气在心头,等气消了就好了。”要迎荷说,不可理喻的是夫人才对。驸马爷多孝顺的人,可夫人却越来越过分。不说驸马爷,就是他都看不过眼了。
方氏根本听不进去迎荷的话,一直哭。哭了半天后,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迎荷心里暗暗叫苦,这个时候也无比怀念起贺妈妈来了。可惜,贺妈妈在三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他儿子将其接出府外治病。没了贺妈妈,方氏发脾气连个能宽慰劝解的人都没有。
当天晚上,邬阔才醒来。不过人虽醒了,但却落下后遗症。这一跤让他中风了,以后走不了路了。
邬阔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中风?这不可能。”他今年五十都不到,平日也不暴饮暴食,酒也喝得好,怎么可能会中风。
若不是来的这个罗太医在外颇有名声,怕邬阔会骂人家庸医了。
罗太医很能理解邬阔此刻的心情,好声好气地说道:“邬老爷别激动,你这症状并不重,只要调理好很快就能好了。”
听到这话,邬阔高兴之余又有些忐忑:“真的吗?”他才四十多岁,从此以后就得在床上过,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罗太医点头道:“等会我开道方子,照着方子吃。平日饮食也要清淡,烟酒是不能沾的。最多三个月,你就能下地走路了。”
顿了下,罗太医加了一句:“对了,这种病最忌发怒。若是发怒,会让病情加重。”
邬阔一一记在心头。
ps:亲们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事如意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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