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到启轩,热情万分地要招呼启佑进去。见启佑一脸嫌弃地佛开她的手,老鸨神色顿了下,不过很快又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爷,你们里面请。”
启佑没动。
老鸨说道:“这位爷,扬州城再寻不到比我们楼里更漂亮的姑娘了。保准你进了,不后悔来我们这里。”
“刚才进去的那位是谁?”
开青楼的,且是扬州最有名的青楼,那眼力绝对是一等一的。启轩虽然身上没佩戴任何饰物,但身上的衣裳可是用的贡缎。
老鸨笑着说道:“这位爷,我们青楼可不能擅自泄露客人的资料。”
启佑扫了一眼赵谦一眼。
赵谦明白过来,从袖子里摸出一锭五两的金子递给老鸨。
这花楼每日进账成千上万,老鸨还真看不上这一锭金子。
见老鸨还不说,赵谦面露不善地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得我家主子不高兴了,明日就派人封了你这窑子。”
启佑见老鸨仍不松口,笑着道:“不说就算了,我们回去。”
老鸨见他们真走了,松了一口气。
启佑带着一群人到了一个拐角处,然后让个护卫抓了个龟公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龟公,启佑问道:“刚才从马车上下来排场很大看起来跟土匪似的男人是谁。”
“他是闫老爷,是扬州城有名富商荣同济荣老爷的拜把向兄?”
“你说什么?刚才那人是荣同济的拜把兄弟?”
气势太强,龟公吓得脸差点贴地上:“是,闫老爷是荣大老爷的拜把兄弟,这个扬州城无人不知。”
启佑抬头看了一眼花楼,然后朝着赵谦说道:“我们回去。”
龟公将五两的金锭塞怀里,然后打算将今日的事烂在肚里。
回到客栈,启佑朝着赵谦说道:“研磨,我要写信。”
看着他凝重的神色,赵谦赶紧倒水在砚台,拿着墨条开始研磨。
启佑写完信,将信吹干以后塞进信封,然后还用滴蜡将信口封住。
赵谦瞧着心忍不住跳了下。除非是特别紧要的事,否则启佑不会如此慎重。可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叫来一个护卫进来,启佑将信递给他说道:“连夜送回京城,将信交给孟学民。然后,尽快赶回来。”
护卫接了信,就出去了。
赵谦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若是交给陆斐,他还能理解。可送回京城交给孟学民,他就不明白这闹的是哪一出了。
启佑摇头说道:“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他现在还只是猜测,不敢确定。要等人回来,他才能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第二天上午,荣同济就来寻了启佑,告诉启佑说寻到两栋宅子。启佑若是有兴趣,现在就可以去看。
启佑笑着说道:“好。”
看完这栋宅子,启佑表示喜欢。不过,喜欢不一定就要拥有。启佑笑着说道:“我这次是来办差的,若是让我皇兄知道我不好好办差,还住这么漂亮的宅子,回去会骂得我狗头淋血的。”他
这宅子不过是个试探,见启佑不是不想收而是太显眼不敢收,荣同济也就放心了。
逛完院子,已经临近中午了。荣同济说道:“王爷,我在天香楼定了一桌酒席,希望王爷能赏个脸。”
听到天香楼,启佑眉头抖动了下。昨日那家妓院,名字就叫天香楼。
启佑摇头说道:“换个地方吧!我爹娘不准我们兄弟去花楼的,要知道我去了这种地方回去会打死我的。”
荣同济听到这话,心里暗笑不已。动不动就我爹娘不准我干什么,这类人看着厉害,其实就是没断奶。
“扬州离京城那么远,就算你去了太上皇跟太后也不知道。再者,我们也只是去吃个饭,又不做什么。”这个太后娘娘也是个奇葩,将丈夫管得死死得也就罢了,竟然还将儿子也管得这般紧。
启佑摇头说道:“这种事,瞒不住的,还是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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