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子,没有人会说什么。
这也是夏侯莲对夏侯岚恨得心痒痒的原因,凭什么一个废物花瓶还能一直占据着嫡女的位置……她心里很清楚倘若这个位置能是自己的,她兴许早就成了太子殿下的正妃,哪里还需要继续用柔情和软弱慢慢打动太子。
大殿之上,除了东霍皇帝尚且未到之后,还有便是那烈家的人。
此刻被传到偏殿面圣的烈老元帅和沈子遇,还要面对那肥胖的皇帝。
例行正事让沈子遇跟他汇报边境的情况,包括此次胜仗的隐患。
本来裴副将在今日是不必来的,但某只懒到极点的沈子遇自然是不想和那什么劳资皇帝多说话,所以就让他代劳。
直接气得那上位的东霍皇帝面色阴沉瞅着在一边懒散坐着的沈子遇,也不知对于那说多或少听进去了多少。
“烈将军真是年少轻狂啊!”东霍皇帝咬着牙对上那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沈子遇。
其实要不是因为……这烈老爷子,她压根就没准备来这宫宴。
想起帅府还有那只在临走前,可怜兮兮瞧着她的自家呆子……某遇这心里就软化了许多。
像什么呢?
沈子遇摸了摸下巴,对比自家呆子的形状分明就是在家等候自己回来的宠物。
“呵——”
不知道怎地,沈子遇笑出了声。
在东霍皇帝那面色持续阴沉的肥脸上,这下连着烈老元帅都抽动了:虽然孙女平时随性惯了,但好歹也是知道礼数的。怎么今天就……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