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在这种情况下、殷淮的人性也扭曲了。

不老不死。

没有心脏，没有血液。

“清言，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真的……”

频临死亡的感觉真心不太好，但在这个时候殷淮却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大概是因为坦白出了秘密，他看着夏清言笑了笑。

夏清言接受吗？

“清言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殷淮看着她，漆黑的眼珠已经开始泛着死光。

“当然不好。”

沈子遇代替了夏清言回答，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默默，我……”夏清言想和沈子遇说定什么，眼看着殷淮就要断气了。

沈子遇这才说起来：“她只把你当作玩具，又怎么会和你有下辈子呢？我说得对吗，夏清言。”

把他、当玩具？

这话什么意思。

原本要死的心在瞬间有点挣扎，殷淮紧盯着夏清言。

他是聪明的，不然也不会隐藏了这么久。所以这话什么意思，他一下就听出来了。

当然，我们的当事人夏清言自然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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