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的整个后背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明黄色圆印,都是些奇怪的图案,和那死去的赑屃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见是这相,张宽就慌了,就像见了鬼,脸色变的煞白。
娇娇见他害怕,赶紧安慰,“没事没事,不就是牛皮癣,能治好的,再说又是在背上,没在脸上,即使到了脸上,我也是爱你的。”
张宽见娇娇安慰自己,没法对她说,就恢复了表情,笑道:“我知道,你不是爱我的脸,是爱我的锤子。”
娇娇闻言就脸通红,拿手打张宽,“叫你胡说。”
等车子重新启动,张宽就心神不安了,急切想知道背上这圆印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喝了那龟孙的血,没必要自己也长成龟孙,要是那样,可就惨了。
又想,龟孙的血可能有病毒,不然自己一直流鼻血,背上还长花纹?这事文龙应该清楚,只是娇娇在场,不好直问,万一是个什么不好的消息,娇娇又大呼小叫的。
正心神不宁时,前面忽然来了辆警用摩托车,在车前面示意文龙停车。
捷达靠边停了以后,警察下来,让文龙出示驾驶证,把张宽吓了一跳,他只顾着开车,根本没有驾驶证。幸好,文龙有,还是B2。
警察看了证件,指着车前面问,“你这车改装过?”
文龙点头,“没胡改,就加了前后保险杠。”
张宽听着警察说话有点耳熟,伸头去看,却是梁骁,于是笑了,“梁哥,咋出来巡逻了?”
梁骁见后面坐着张宽,也嘴角抽抽笑了,“是啊,今天没事,就出来转转。”其实他是被领导训了,从刑侦民警转为巡逻民警,这本来都是协警干的活,他为此了一通牢骚,但人家是领导,怎么说他怎么做。
至于原因,他也大概清楚,市局有人跟田丰收关系好,明着要整他哩。不过这事没法给张宽说,只能自己扛。
张宽还真以为梁骁是没事出来转转的,就道:“要不去前面吃个饭,哪儿新开的羊肉馆,味儿正的很。”
梁骁就摇头,“不了,我等下还有别的事,你们去吃。”说完,也不去查改装捷达车,自己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徐娇娇看见梁骁走了,热切地道,“你还认识警察啊。”
张宽哼一声,“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
徐娇娇就笑着拧他,“人家警察好帅啊。”
张宽心里挂念着后背上的圈圈,没心思跟她瞎扯,对文龙道:“会温塘吧,今天事也办了,货也出了,该回去休息了。”
车子往回驶,娇娇就紧紧靠着张宽,不满地嘟囔,“人家还没耍够哩。”
张宽就虎着脸道:“今天不行,你看我这又硬了,你要在我身边多呆一分钟,我就想办那事。”
徐娇娇这才坐正身体,嘟着嘴生气,“一点都不浪漫,光想干那事。”
车子到了温塘,徐母在家门口和几个妇女谝闲,见张宽回来,笑着和他们话别,“哎呀,女子回来了,得给人家做饭哩。”
有妇女就回应她,“这么好地,有个厂长女婿就是不一样。”
另有妇女则粗着嗓子嚷,“有厂长女婿了还做饭?照我说给他做个锤子,下饭店。”
一伙妇女同时回应,“对,下饭店,把我们都带上,给你把把关。”
说话的同时,几个妇女都眼瞪着瞅车里出来的男人是个啥样。张宽往外一站,几个妇女就嚯嚯地笑开了,“你这女婿美,长的壮,你看歪块头,一顿还不得吃八碗饭?”
徐母就摆着手笑,“那有那么夸张,三四碗饭的事。”
另有平时和徐母关系最好的婆娘听了就做夸张状吸气,“饭量这么大的,那干事儿还不跟个牛一样?”
一伙妇女齐声哄笑,此时张宽也跟着娇娇进家门,听到笑声看这边一眼,也对徐母笑了笑。
几个妇女可是看的清楚,张宽侧身跨步的瞬间,胯下鼓着好大一坨。就有人问徐母,“你女婿那东西可不得小吧?”
徐母就脸红害羞,小声地道,“别提了,都能把人羞死,昨天晚上他下班晚,就留在我家过夜,睡我床上,我和闺女睡,早起我去屋里拿我的衣服,他还没醒,你可知道,男人早上是个啥样子。”
几个妇女顿时眼冒红光,“快说快说,他那有多大?”
徐母就伸出自己的胳膊,捋开袖子,亮出自己的小手臂,做着比划。
几个妇女就疯了,“这还不跟骡子马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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