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大惊,身后可就是徐娇娇,一边把徐娇娇往后推,一边奋力向前阻拦。网 开玩笑,这么多男人在场,如果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这些男人都该找块豆腐撞死。
无奈二愣三人组威力强大,又是占着道义上风,气势如虎,手中锤子镰刀乱舞,保安们根本抵挡不住,快败退。
徐娇娇也不傻,早就向上躲到三楼,口里大呼,“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事实上,警察只是徐娇娇的疑兵之计,文明远通女干一事属实,一旦招来警察,必然败露,她这么喊,也只是吓唬吓唬杀猪匠。
三个二愣盛怒之下,管你什么警察,只知道楼上就是奸夫,冲上去就能出气。
一时间,保安们边战边退,很快就被他们攻上二楼,在楼道里一番寻找,并未看到总经理室,继续向上,势必要活着奸夫。
就在众人焦头烂额之际,楼梯口人影一闪,张宽回来了。
杀猪匠没听过张宽威名,只当他是个普通职员,手里刀子一挥叫他闪开,别耽误咱干正事。
张宽看到三人已经冲到二楼,保安们却素手无策,心里气就上来,这时还能给他们好脸色,说都不说,对着杀猪匠就是一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大小舅子见状,不多废话,同时上来,手里家伙就往张宽头上招呼。
毕竟是乡村野夫,不懂得半点技巧,张宽好歹也在杜奎手里学过几招,临危不惧,先踹开一个,偏过身子,再用膝盖顶中一个,两个舅子连哼都没哼,各自捂着肚子蹲下。
这结果还是张宽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要是放开手脚干,三人多少都会骨折或是脾胃破裂。
众保安见老板都动了手,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一拥而上,把三个人的兵器先夺过来,跟着人也按倒在地,控制起来。
张宽好整以暇地挽起袖子,对着三人轻声细语道:“给你们提个意见,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上火,天大的事情,咱也坐下来慢慢谈。”
杀猪匠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张宽说什么,挣扎着吼道,“碎怂废话少说,有本事把我放开,看我不把你屎给打出来。”
张宽闻言摆手,让保安们把杀猪匠松开,看他要如何做。
杀猪匠一恢复自由身,就嗷嗷地扑向张宽,却不妨张宽一个直锤,砸中鼻梁骨,眼前一黑,人直直向后跌倒。
大小舅子见状,立时变的老实。愣归愣,脑子可不笨,面前这货明显是个狠人,根本不是对手,上去也是自寻苦吃。
杀猪匠在地上缓了十几秒,才晃悠悠地起来,这回学乖,不再造次,而是疑惑地看着张宽,“你是谁,为啥要管我的事。”
张宽就笑,“看,早说,大家有话好好说,坐下来,慢慢谈,你不听。我是谁?我是这厂子的老板,是这厂子的最高领导人。”
杀猪匠才不管你是老板还是领导,纯粹是被张宽的勇猛震慑,老老实实地道,“那文明远是你的员工吧,把他叫出来,我要问问他,为啥要强女干我老婆?”
张宽听了就做惊诧状,“有这事?搞错了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解释清?明远不是那种人呀。”
杀猪匠闻言大怒,“你少包庇他,我都看到照片了。”
张宽就伸手过来,“什么照片,拿来我看看。”
杀猪匠就从口袋掏出照片,让张宽看。
张宽看完,面色凝重,对三人道:“事情如果是真的,我绝不包庇姑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别冲动,跟我去会议室,咱坐下来慢慢谈。”
三人跟着张宽去了大会议室,坐上了真皮办公椅,自有前台沈佳雪端来香浓甜郁的咖啡,把三个土包子镇住。
十几个保安,分成两列,站在会议桌两侧,如同古代拱卫皇帝的御林军,看着就霸气。
杀猪匠先端起咖啡喝一口,结果咖啡没凉,舌头被烫了一下,牙龇嘴咧。
这情景落在张宽眼里,只是微微一笑,“三位稍安勿躁,文明远马上下来,咱要好好谈,就听我主持,谁都不要乱,如果在我这里乱了,可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下手很重的。”
三人已经领教过张宽的本事,闻言点头,算是同意。
明远从外面进来,很自然地坐在会议桌的另一端,和杀猪匠遥遥相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杀猪匠摆出一副恨不得生吃人肉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明远。
明远则心虚地不敢与之对视,愧疚地低头,尽可能地把身子往张宽这边靠。
张宽虎着脸,表情严厉地看着明远,啪地一拍桌子,怒声责问,“文经理,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照片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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