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嘴巴油滑,很快就把林素素侃的七晕八素,对眼前的人物产生惊奇,狐疑的目光来回扫射,如果张宽所言不假,那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哑哑躺在床上仔细听着,时而笑,时间过去这么久,张宽依然是那副好吹牛的特性。
正聊着,小孩子又转醒来,嗷嗷地哭,张宽去看,又拉了一大泡,赶紧换尿布。
换完尿布孩子不哭,嘴巴却来回寻找东西,林素素趴在篮子边看着,觉得好玩,用手指逗孩子,孩子一口就含住她手指,逗的林素素咯咯直笑。
护士刚好看到,赶紧制止,“别这样玩宝宝,宝宝饿了,快给他吃妈妈的奶,不然奶水不好下。”
张宽闻言就拿眼斜林素素,“说你呢,二货。”
一句话把林素素气的够呛,“你才是二货。”
张宽哼一声,“我又没拿手指头给娃嘴里塞,那像你,有本事给孩子喂奶呀?”
“你!”林素素气的疯,很想再抽张宽一个耳光,看到对方那得意洋洋的贱表情,莫名地气就消了大半,只得骂他一句:“臭流氓。”
张宽抱着孩子放到哑哑跟前,“来,给孩子喂奶。”说完人就自觉地躲开,避嫌。
林素素生怕他多看一眼似得,还特意过来挡在他和哑哑之间,不让他看。
土鳖哎呦一声,把脸扬起,“有多珍贵,我还不稀罕看呢。”
旁边的家属老妈子就呵呵笑,“小伙子说的对,这女人的奶,分三个阶段,小姑娘的时候哩,就是金奶,谁都看不上。当了媳妇哩,就是银奶,虽然珍贵,但也被人看了,这一生娃哩,就是猪奶,管你有人没人,管你是啥地方,只要娃一哭,就得把奶亮出来喂,那顾得上避嫌。”
老妈子说完,张宽就哈哈大笑,末了问林素素,“警察同志,你的是金奶还是银奶?”
林素素气的脸通红,要打张宽,却听那边哑哑呀地一声,原来是孩子吸不出奶,扯的疼。
林素素看见孩子嘴巴乱摆,奶都咬红,知道哑哑难受,赶紧过去把孩子抱开。一抱孩子就哭,嗷嗷地,哄不住,只能塞给张宽。
适才说话的老妈子过来看看,道:“这不好下奶,叫大人给吸吸,大人把奶吸出来,娃就好吃。”
这话说完,张宽就把脸撇开,不好意思。
护士这时也补充道:“阿姨说的对,孩子力气小,吸不出来着急,就会咬大人,还是给她吸吸比较好。”
林素素知道哑哑没有老公,眼下孩子要吃|奶,找人吸|奶也是无奈之举,她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就是怕哑哑不好意思。
说起来也怪,林素素身为女人,其实可以帮哑哑吸,但就是不吸。她把嘴巴凑到哑哑跟前,轻声道,“叫张宽给你吸,你愿意不?”
哑哑岂能不愿意?多少回梦里都盼着这一刻,无奈岁月变迁,自己外貌生了巨大变化,怀孕后脸盘迅变胖变圆,胸部也如吹皮球一样育,连自己都觉得惊讶,更何况张宽。
眼下要人吸,换了别人哑哑肯定是死都不同意,但对张宽,她眼一闭,头偏向一边,满面红晕,却是做出了任君采拮的姿势。
林素素见状就站直身体,以命令的口吻道:“渣男,交给你一个任务,宝宝的奶水由你负责。”
张宽连忙摇头,一副委屈的样子,转身往外走。
林素素顿时来气,追出去到外面,厉声呵斥,“张宽同志,你平时作恶多端,这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
张宽反问,“我什么时候作恶多端?你亲眼见了?”
林素素被说的无语,气结,又不认输,“你不干坏事,警察怎么会抓你?废话少说,这是组织交给你的政治任务,必须完成。”
张宽被气笑了,“还组织,谁跟你是组织啊?”
林素素圆眼一睁,“你是经办处长,难道不是党员?”
土鳖摇头,“我不是党员,我是屁民。”
林素素无法,继续道,“不是党员也得吸,今天必须为民服务。”
张宽见她语气变的和气,也不再扭捏,再说,人家妈妈只要同意,自己出点力怕什么,又不吃亏,心里就想同意,嘴上却还要装一番,道,“好,我可以去帮忙,但有一点我得说明白,我去帮她,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是帮她,是帮你。”
只要他去吸,关他如何说,林素素随意地点头,“去吧。”
张宽却道,“我吸完你要怎么奖励我?”
“奖励?”林素素就郁闷了,这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什么奖励?”
“亲我一口好不好?”土鳖贱兮兮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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