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完,看看时间已近五点,她立刻与金轮酒店联系,确认晚上的包厢和菜单都已经安排好,这才放心地走进女用盥洗室,对镜整理一番,试了试自己的笑容,然后仪态万方地往四楼去。
孟谨行与齐京生聊得开怀,华涛在边上作陪,欢声笑语时不时飘出办公室,响彻在走廊上。
听见礼貌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沙发上的孟谨行仰脸说“请进”,孙梅应声进了门。
“孟县,齐行,华局,晚上在金轮888安排了晚宴,我请示一下,几位领导打算几点过去!”
孟谨行看着得体询问的孙梅想了想,“储县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吧,我沒意见!”
“这……”孙梅心说你刚刚不是很拽吗,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又尊重起储丰來了。
华涛看孙梅杵在那里不动,就故意问了一声:“是储县让你來问的!”
兰芝上下沒几个人不知道孙家姐妹多听储丰的话,孙梅出现在这里,华涛认为是储丰派她來打探的。
“哦,是我自作主张來问的。”孙梅立刻讨好地说。
孟谨行与华涛同时一愣,孟谨行本已准备继续与齐京生的话題,听她这样说,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马屁精。
便道:“储县是一县之长,你还是问他吧,我们等通知!”
孙梅沒想到马屁拍在马脚上,脸上很是挂不住,一扭身就离开了。
齐京生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來,“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好歹人家是女同志,该给点面子嘛!”
孙梅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连齐京生都知道替她说话,这个孟谨行拽什么拽啊。
她一溜烟上了楼,算了,还是再看看形势,谁知道这个姓孟的成不成气候,说不定今天是赶巧出了这么一幕呢。
孟谨行对齐京生的话只是笑笑,抬腕看下手表说:“唐书记的客人应该走了,我再打个电话,你等会儿!”
温文接了孟谨行的电话,说客人刚走,书记请他们过來。
孟谨行挂了电话,说:“走,去唐书记那儿坐坐!”
当下,三人去了县委。
唐浩明看到齐京生很是热情,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來,一直走过來与齐京生握手,“齐行,你们农行肯继续支持我们兰芝,真是让唐浩明感激不尽啊!”
对唐浩明,齐京生说话就客气了几分,但也只是不卑不亢而已,“唐书记客气了!”
“來,快请坐。”唐浩明一边招呼齐京生,一边吩咐温文,“小温,快把我那饼十年普洱拿出來给齐行沏上!”
齐京生摇手道:“不用忙了,在谨行那里喝了不少二十年的陈年普洱,灌饱啦!”
唐浩明一愣,但很快神色自如地说:“那好,留着肚子,咱晚上喝酒!”
他说着递上烟,齐京生又是一推手说:“抽我的!”
不仅如此,他倒着烟盒让唐浩明自己抽了一根后,亲自拍出一根递给孟谨行,还打着火机替孟谨行点了,才把烟盒和火机一起递给华涛说:“你自己拿,我就不抽了,这几天咳嗽,抽多了嘴里太涩!”
“你晚上回去的时候,先去我那儿转转,给你带点药酒回去,治咳嗽很灵。”孟谨行接道。
“是吗。”齐京生笑道,“你小子,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啊!”
“呵呵,以前在长丰有位朋友,她母亲祖上是族里有名的郎中,家里珍藏无数药酒,都有奇效。”孟谨行咬着烟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嗯,这个拿着,喝酒前喝一小口,保你今晚做不倒翁!”
齐京生眼睛大亮,华涛在一旁笑说:“孟县不地道啊,给齐行这宝贝,不存心让我们自己人全倒下吗!”
“不用别人倒下,只要你华涛今天喝倒了,我明天就给你批展期。”齐京生也给足孟谨行面子。
唐浩明暗暗心惊,看來孟谨行那天在他面前说的话不是夸海口,这个年轻人的确是有能量的。
孟谨行在齐京生与华涛击掌定赌约的时候,已经掐了烟,正色面对唐浩明,向他汇报了齐京生在农机厂参观和座谈的情况,请示唐浩明的意见,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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