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翼弦没有答话,只是坐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奶奶,”他的神情是严肃地,“你再想想,你有没有可能,是把这些鉴定书,放到其他地方去了?”
“那不可能!”老太太非常坚定地否认道,“我虽然老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不会马虎的。这些鉴定书,是从我搬到这里开始,就放在那里的,从来没有动过。”
“从来没有?”子菁不由得问道,“奶奶你确定,从来都没有。”
“没有。”老太太摇头。
“也就是说,”子菁一点点问着,“从来没有人像我们今天这样,把盒子打开,从荷包里取出钥匙,然后把五斗柜打开过。”
“有的。”老太太又是点头,“只有我这样做过。而且我这么做,起码也是一两年以前的事了。你们想啊,鉴定书在那里面,我为什么要去动它们啊。”
“那么……”子菁又试探地问着,“奶奶你能不能记得起,你最后一次打开五斗柜,是为什么呢?”
老太太很奇怪,有些事情有些糊涂,有些事情却又记得非常清楚。
她当即非常肯定的告诉子菁:“是因为,小欣戴了一条项链去参加宴会,结果却被别人质疑项链的真伪,你们都知道她又争强好胜,当即回来找我要鉴定书,要去打别人的脸。”
子菁听到这里,便和时翼弦对视了一眼。
又是程阿姨!
无论是最后一次看到鉴定书,还是最后一次看到珠宝,她都是在场的。
“那么奶奶,你是当着程阿姨的面,把柜子打开的吗?”子菁又问。
“那当然了,”老太太答道,“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鉴定书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再说了,我们也是一家人,我为什么要瞒着她呢。”
“也就是说,”时翼弦紧接着话,“你当着她的面,从你腰间拿出钥匙,打开木头盒子,取出荷包里的钥匙,开了五斗柜。”
老太太突然一拍手:“对!和你们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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