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小道笑了,说不是吧?据我所知,邪灵教从白城子越了不知几次的狱,没几次能够防得住的啊?
阎副局长说你这不是钻牛角尖么?
两人争论着,从一开始心平气和、风度翩翩,到后面的面红耳赤,十分激烈。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站了出来。
我举起了手来,开口说道:“两位稍等,如果说这件事情,我倒是有一条线索,可以给你们提供,仅供参考。”
啊?
这会儿大家都不说话了,看向了我。
我抿了抿嘴唇,然后说道:“在赶来茅山之前,我曾经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方便公开,暂且叫做化外之地化外之地是一个荒蛮的地方,与这个世界彼此联系又相互隔绝,一如之前的员峤仙岛,那里有着许多上古的部落和种族,和被逐出九州的妖属……”
阎副局长身边的矮老头儿冷笑,说你这个时候跟我们将这些故事,想干嘛?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平静地说道:“我一开始是在因为一个意外去的那儿,后来才知道,还有别的人去过那儿,而再后来,我才知道那儿还有许多在九州混得不如意的人在,比如邪灵教,比如佛爷堂的秋水先生,比如小佛爷!”
啊?
听到我后面连续说起的三人,众人都为之惊呆了。
要知道这三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宗教总局最大的敌人和防范对象,是通缉名单上的首位目标。
只是,这些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我没有给他们提问的时间,而是用春秋笔法,讲述起了我这一次去荒域的遭遇,重点讲了我在西南之地给人困住,然后剥皮的事情,我详细讲述了当初被人剥皮之时的感触,用最真实和残忍的语言,给他们活灵活现地说起了这些事情来……
说起这些的时候,我面无表情,仿佛是在说着别人,而大概是我说得过于投入,在场的大部分人,包括茅山中人,脸上都露出了不适应的表情来。
有人甚至有点儿想要呕吐。
因为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杂毛小道听得也十分认真,虽然我们事后有过交流,但我从未有将自己的苦难说出来过,也没有跟他讲这些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我相信屈胖三也不会跟他说起。
当我讲到了青鹿王穿上了我的皮囊,变得如我一般,准备去哄骗我的同伴时,我打住了后面的话头,然后平静地说道:“无论是白狼王,还是青鹿王,又或者是差一点儿统治了那个地方的轩辕野,他们都是邪灵教佛爷堂秋水先生的弟子,而这些人终有一日,会重回世间,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我这话儿像是预言,又仿佛警告,而那个一直跟我作对的矮老头儿却忍不住说道:“胡说八道,小佛爷早就死了,在天山,而且还是你们箫掌门和你堂哥陆左亲手击毙。”
杂毛小道脸色严肃,说狡兔三窟,他这事儿早有先例,再现人世,一点儿也不稀奇。
另一人又看向了我,说你说你被人剥了皮,为何又安好无恙?
我笑了,低下头,然后撕开了身上的衣服来。
被我故意弄出来的模糊血肉出现在了众人的跟前来,那帮人想起我刚才绘声绘色的描绘,再看到真实的血肉,居然有人不争气地直接就呕吐了去。
当我将衣服重新披上的时候,不少人的脸色都没有变好。
这个时候,林若明已经随同刑堂弟子,押着破风长老和毕永来到此处。
两人身穿囚服,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没有太多的伤,只是脸色苍白,手脚俱是特制的镣铐,十分狼狈。
杂毛小道走上前一步,遮住众人看向我的目光,然后朝着阎副局长拱手说道:“阎局应该是见过这两位长老的吧?”
阎副局长点头,说2006年全国道教协会扩大会议上面,有打过照面。
杂毛小道笑了,说好,有什么想问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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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接父亲出院,晚上回来加更,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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