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薛综已经听明白了,这人估计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可是件大事,传进张承的耳朵里可不得了。
步鹭则品了口茶,给薛综使了一个眼色:“这位先生勿怪,薛大人就是这样,这么看来先生已经知道我们的难处,不知先生如何个解法?”
那人呵呵一笑:“二位大人还没有说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就让我说出办法,却不知要我帮助的价钱可是很高的。”
“还想讹我们不成?”薛综再次怒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不信你不说。”
“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二位大人果真好手段,不如咱们试试,看谁把谁抓起来?”
步鹭连忙拦住薛综,自从此人一进门,步鹭从此人的身上就感觉到了杀气,如果话不投机真有可能杀了他们两个。步鹭连忙道:“先生见谅,哎!实不相瞒,我们二人的确遇到了点麻烦,如果先生能帮我们解决,我愿意倾其所有。”
“步大人这才是做大事的人!”那人瞥了薛综一眼:“薛大人,你呢?”
薛综喘着气。步鹭连忙劝慰,好半天,薛综才道:“也罢,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笑:“你们可以叫我掌柜的,我是一个生意人,专门替别人解决不必要的麻烦,既然二位已经同意,那咱们先说说价钱吧!”
步鹭预料的不错,第二天晚上,张承以饮宴为由,召集所有大臣前往大司马府。薛综、步鹭也在其中。夜半时分,酒宴散,众人纷纷起身告辞,张承将薛综、步鹭二人留下,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之后,张承给张休使了一个眼色。张休微微点头出门而去。
时间不大,张休带着两人,抬着一口箱子进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箱子打开,金光灿灿晃的人眼睛难受。大家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什么。张休道:“二位大人还满意吧?有了这些东西,二位大人的下半辈子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了。”
步鹭满脸堆笑:“这是送给我们的?不知大司马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等都是司马大人的心腹,有事吩咐便是,这不太好吧?”
诸葛瑾道:“贤婿一翻心意,二位大人就收下吧!要说有事呢?还真有一件事,此事关系重大,需二位大人帮忙呀!”
“司徒大人客气!有事尽管吩咐,我二人一定竭尽全力!”步鹭一副谄媚嘴脸,这个时候张承倒有点喜欢他的样子。
张承道:“陛下已经登基,叛逆也已经铲除,吴国正是歌舞升平之时,只不过最近不断有人要和乌程侯见面,我是不厌其烦,奉陛下之意希望乌程侯尽快回自己封地,我已经向陛下保奏,有二位护送,可有问题?”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步鹭连连点头,不自觉的回身看看那个装着金银珠宝的箱子。
张承点点头:“如此甚好,不知步大人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如何护送?”
步鹭和薛综一愣,两人对望一眼:“大人放心,我等一定安安全全的将乌程侯送回封地。”
“这样最好!”张承沉下脸:“然路途不太平,盗匪横行,出个意外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给二位五十名军士,沿途也好有个照应,但愿一切顺利吧!”
两人从一开始就明白张承的意思,只不过一直在装。这句话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他们孙亮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二人心里一阵冰凉,自己来回避让此事还是摊到了他们身上。事已至此,不想死就只能按张承所言办,步鹭道:“大司马放心,我二人知道怎么做。”
“如此甚好!明日一早就启程吧!”张承说完这句转身走了。诸葛瑾冲着步鹭微笑着点头。
从大司马府出来,步鹭和薛综感觉压力山大,两人一刻不敢耽搁,急匆匆赶往秦淮河畔。还是那家茶馆,自称掌柜的那人就坐在上次他们见面的雅座之内。薛综、步鹭一进门什么话都没说,挥手让人将箱子抬进来。薛综亲自打开箱子:“你觉得这些够不够?”
掌柜的看都不看一眼,还在继续品茶:“昨日的价钱你们嫌贵,今日找我可就不是昨日的价钱了。”
“你到底想要多少?”薛综问道。
“再多一倍。”
“什么?把我们两个全部身家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说了,我说过,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没有合适的价钱我是不会干的。”
步鹭一咬牙:“好!就这么说定了,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背上万事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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