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回家后你只怕要祠堂了。”段昭安可不想接过他的话,说自己女朋友的事,而是勾着嘴角转了话题,“段家的老祠堂,你想好怎么跪了吗?”
段家的老祠堂,建于清初,传到现在就是个古董了。
里面还有许多更古老的,连奉香火的铜炉都是出自明代大师之手,是有市无价的老货。但在段家祠堂里,它也就是个奉香火的铜炉。
但段昭荣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跪下去的痛苦。
跪祠堂真要是简单的跪就罢了,是跪在棘条上,一边跪着,还要一边抄孝经!
修眉动了动,段昭荣微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变了,变得没有像以前那样有棱有角了,变得更加的圆滑了。以前的大哥肯定会说,他会先哄老爷子几句,回了老祠堂后,跟守祠堂的堂叔聊聊天,棘条或许就能免了。
大哥,太过优秀,太过耀眼,还有,他八岁以前都是长在外祖父家里,是蜜罐里长大的人,聪明中又有几分自负。
而他,大抵是因为失去亲生父母,反而变得沉默,看上去好像跟曲冰一样,……也得了自闭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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